同時上前禁錮住好的四肢要害迫使他暫時不能動彈,把中間最大的空檔留給麻倉葉,麻倉葉不負眾望,抓住時機,緊握住刀柄,奮力向前刺去。他的臉上猶帶著終於可以結束的滿足,卻在下一秒變成了驚愕。
春雨的刀身筆直的穿透了好的胸膛,在他的背後突出了完整的刀尖。
寂靜籠罩了整個空間,事情發生的太快太過突然,也……太過順利,其餘四人呆愣地盯著渾身染血的王者,不知不覺鬆開了對他的禁錮。
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麻倉葉很有把握,他絕不會沒有分寸到把握不好距離,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別人,剛才的擊刺為的是能抵住好的動作,讓他徹底認輸罷了,他真的沒有想過要刺進去。
“為什麼……好?……為什麼不躲開,你明明……”明明可以躲開的不是嗎?為什麼不躲呢?
“……呵呵……”好微笑著看他,那張溫潤的臉上沾染了他豔麗的鮮血,卻帶著莫名其妙的輕鬆和釋然。
好費力地抬起蒼白漂亮的手臂,整個兒手掌緩緩覆上麻倉葉握著刀柄的顫抖的手,帶動他的手臂,將春雨完全刺穿心臟,從傷口出洶湧噴出的鮮血浸潤了好的亞麻色披風。
他們的手掌再一次緊貼在一起,麻倉葉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他的視野裡只剩下那刺目的紅,就像他在夢中所見過的將少年吞噬淹沒的火焰,絢爛得讓人忘記呼吸,胸口壓抑的喘不過氣。
“難過什麼呢,你看,你終於贏了不是嗎?”隨著好開口,從他的傷口噴湧出的血慢慢回流,沒過多久就完全恢復了。
“……可是我……我從沒有……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為什麼事情為變成這樣呢?
“我殺了你和你重要的人,你也殺了我,這樣就還清了。”
他不欠他什麼了,也終於知道那答案了。
“可我從未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
“過程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只是結果罷了。”
“不!這樣的結果又有什麼意義?”
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葉,那眼神太過複雜,葉還沒有成長到能夠讀懂其中的含義。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在他們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了大量的人,他們都是因好而死的人。
“麻葉童子。”矮小的胖胖的白色鬼魂神情複雜地對著好喚了一聲,它的身上圍著鮮紅的肚兜,上面寫著狂草的“乙”字。那是曾在麻倉葉的夢中出現過的鬼。
“……好久不見,乙破千代。”好轉過身正面對名叫乙破千代的鬼,臉色仍帶著疲倦和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