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惜用美男計,也要幫助二人離開。因為晴遷的懷中,是他的摯愛。無論如何,他也要先保住晴遷,才能進行下一步。

當倉漣若回神之際,百里晴遷和簡尋子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眼前的男人,他逆著月光,臉上的面具是那樣的冰冷,眼神也冰冷的沒有任何情感。“你在騙我!你又一次騙了我!”

“我沒有騙你啊,今晚月色繚繞,你我,何不敘敘舊。我親愛的女王大人。”衛伏松雖不像曠遠那樣閱人無數,但,他對女王的習性甚為熟知,知道她喜歡什麼調調,於是對症下藥,因為,他有更重要的打算……

百里晴遷回到房間,見長歌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旁邊陪伴的,正是青衣。

青衣仍舊盯著長歌的睡顏,他知道公主中了迷藥,但他不懂如何解藥。為了防止有人再次傷害公主,他唯有時時刻刻的守護在公主身邊,方可安全。“你已經讓公主置身險境兩次,你的承諾,並沒有兌現。”

青衣的聲音很低沉,低沉的讓百里晴遷有一種錯覺。這個冰冷的男人居然再埋怨。的確,她是在長歌安危方面懈怠了。

百里晴遷來到長歌身邊,伸出手,在長歌的臉上拂過,“對不起,我回來晚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柳長歌的迷藥已經解了,她仍舊睡得昏沉。

青衣勉強自己平靜下來,他不想跟百里晴遷發火,因為他知道,百里晴遷是公主最愛的人,他就算再有微詞,也不能與百里晴遷為敵。

他安靜的解釋:“引走公主的人,是皇朝的禁衛軍。皇宮一定出事了,所以某些人,會如此的迫不及待。因為他明白,只要掐住公主的命脈,整個皇朝,就任他翻雲覆雨。”

百里晴遷輕顰眉頭,忽然想到了弗瑾月的那四個字,西王入宮。但是今晚,她卻與西域王交了手。來回半個月,西域王的速度居然這麼快。可她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還是另有目的?

青衣離開了,他之所以說出那句話,並不是針對百里晴遷。而是在提醒她,公主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應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主的身上。在公主身陷險境時,她應該第一時間救公主於危難之中。

或許百里晴遷是個重情義的人,對衛伏松重情義,對簡尋子重情義,單單只是長歌,她卻沒有考慮這一點。她希望長歌,能夠懂她。

柳長歌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睜開眼的一瞬,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顫抖的伸出手,撫著晴遷臉上的傷痕,“你,你的臉……”

晴遷微笑著覆上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她的與其格外溫柔,“沒什麼。反而我要和你說對不起,沒有來得及趕去救你,幸好你沒有受傷。否則,我會愧疚一輩子。”

柳長歌的唇邊浮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忽然抱緊了晴遷,感受她的溫度,“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所以我並沒有生氣。你也不用自責,因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你的選擇,是回宮?”當百里晴遷看到長歌的表情時,就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只是心中還有一絲疑惑,“現在的皇朝,早已不復往日。”

柳長歌抓住晴遷的手,急問:“你怎麼會知道?”

百里晴遷提醒她,“你忘了弗瑾月的話嗎,她說西王入宮,那就是說,西域王在皇朝的皇宮。至於她在皇宮裡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我們都不得而知。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太子已經變節。元孤風既然命禁衛軍來到西域抓你回宮,那就一定是奉了太子之命。太子即便心中有恨,卻不會真正對皇帝下殺手。我想他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你的擔憂可以暫時解除。”

“我擔憂父皇的處境,更擔憂另一件事。”柳長歌抬頭看著晴遷,從懷中取出了那半塊殘布,“這是從母后的衣衫上扯下來的,我擔心母后的陵墓,已經被人破壞了。”

“你懷疑是太子?”百里晴遷盯著長歌的眼睛。

柳長歌的眼中出現一絲怒意,如果真的是太子所為,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或許他記恨我吧,恨我把春風酒樓那件事稟告了父皇,害他被幽禁。可我真的是為了讓他清醒,他縱容私慾,害死了那麼多百姓,難道就不應該受點懲罰嗎?”

“他不會理解你的苦心,因為他和你不一樣。”百里晴遷輕聲勸慰,“好了,不要再多想了。迷藥雖解,可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

“我擔心母后……”柳長歌不肯休息。

“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百里晴遷將長歌放平,為她蓋緊被,“睡覺,什麼事都不要想,只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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