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就作罷了。
鳶澤回到房間後,直接將身子摔到了柔軟的床上,用手遮住了泛紅的雙眼。"該死的,忘了今天是朔月了!"鳶澤暗暗念道。鳶澤每在這幾天都會嗜血異常,再加上她長年不吸血,肚子雖然沒有餓的感覺,但在怎麼說身體也受不了,尤其還要在這幾天壓制下嗜血的衝動。
鳶澤慢慢起身到窗戶邊,任憑冷風吹進來,這樣會使她還清醒些,又用能力將房間的牆壁上佈滿厚厚的冰層,散發出寒氣。即使是這樣,眼睛裡的紅色卻依舊褪不下去。
……
"咚咚咚"此時傳來的敲門聲,讓鳶澤回過神來"誰?"
“鳶澤是我,金俊綿”
"有什麼事麼?"
"我看到你門外的冰層,所以過來看看"
"沒事,你回去吧。"
"那好吧"門外漸漸又傳來了腳步聲。鳶澤坐到了窗戶邊上,感受著冬天的冷風肆意的向她吹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保持她的清醒,防止身體會追隨最原始的本能,她可不想吸食那些低階人類的血。
突然"duang!"的一聲,門被拍在了牆上,門外站著的,正是剛才的金俊綿。金俊綿看到門內的場景後,都不禁的呆了。
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是冰,窗戶正大展開著,冬天刺骨的冷風都在瘋狂的向房間裡吹,鳶澤正穿著白色連衣裙坐在窗子旁,頭髮被風吹開了,衣裙也被吹著。
雖然鳶澤只有一隻眼睛看著他,但還是可以看出她嗜血的樣子。"你要幹嘛。"鳶澤不耐的問金俊綿,金俊綿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將門關上並上了鎖。 反問道"如果不是我開撞門,你就打算這麼下去?"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