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夜探泳會之遇到大白鯊
根據渚所言,他們以前待過的泳會要清拆了,愛玩的渚當然把全部人拉下水,美言其名:去找當年他們接力隊一起埋的時間囊。
於是我們趁著晚上黑漆漆,就潛入了這已經破破爛爛的泳會。
“真琴,你就稍為做點對得起你的臉的事嘛拜託。”我盯著這個牛高馬大卻在抖腿的傢伙
“什、什麼啊。”綠色雙眼泛著淚光
“啊,那裡有個女人站著。”渚指著某處
“嗚哇啊啊啊啊!!!!”
身材壯碩的真琴,整個人硬躲到纖細得多的哈魯背後……
你這傢伙一定沒打過戰地風雲。
“喂,你要是想找擋箭牌,也得找道牆壁啊,這才夠大夠厚夠你用。”
“優醬好過份!!!!” “欸我好心提醒你呢!”
來到了一間房間,裡面放著不少獎盃和照片,一張眼熟的照片就掛在牆上。
是當年哈魯、真琴、渚、凜贏了接力冠軍時拍的照,那時候的真琴跟現在一樣笑得很像聖母瑪麗亞,渚的頭毛還是這麼卷,哈魯依舊傲嬌……就凜君一個那時候笑得很燦爛。
為什麼凜君會變成這樣?是在澳大利亞一直留級在中二回不了頭嗎?
我看著照片想東想西的,回神才發現哈魯正站在我旁邊,盯著照片似乎也在想東想西的……
難道哈魯是知道什麼?
“那個,哈魯……” “嗯?” “你知不知道凜君他……”
“哈魯醬優醬!要走嘍!”
我的話被真琴的聲音打斷了,我們只好跟著大夥們走,去找那個時間囊去。
然後我們才剛走出門口,就在分叉路遇上了某個人。
眼熟的鴨舌帽……
“凜、凜醬?!”眼利的渚已經認出來人,也馬上撲過去來個友情擁抱。
“原來你從澳大利亞回來了啊!!”
“真是的,怎麼不告訴我們呢。”真琴很聖母的笑著,他似乎還沒意識到凜的臭臉。
果然,人齊了不是為了打麻將這麼溫馨。
“哈魯!”
凜無視所有人,眼睛只瞪著哈魯。
“你還在跟他們混嗎?”凜咧起冷笑,各種嘲諷。
幹你老師,這是對舊友的態度嗎?
我緊皺著眉頭。
“來比一場吧。”
接著這兩個人就自說自話朝泳池方向走去,也毫不猶豫地脫去衣服。
……說回來你們幹麼把泳褲穿出來啊!你們都不穿內褲嗎?!
這兩個人完全進入真空的二人世界,把在場的我們完全無視,真琴和渚怎樣勸阻他們還是站到彈跳臺上。
就在要跳下去的瞬間,這兩人才發現池裡面沒有水。
“切!真掃興!”
凜君臉臭臭的拿回自己的衣服,朝門口走向。
“說回來,你們在找這東西吧。”凜君舉起一個眼熟的獎盃,我認得那是他們四人接力的冠軍獎盃,也就是放在時間囊裡面的東西。
“這種東西……我已經不需要了。”
凜君鬆開手,獎盃隨之落到地上。
獎盃落到地板的聲音,格外刺耳。
☆、你們這班混蛋居然賣隊友!!
『這種東西……我已經不需要了。』
凜君當晚的聲音和獎盃落地的聲音,一直在我腦海中迴響。
說實話,當晚我真的很想拿那個獎盃去扣爆凜君的後腦。
神神秘秘地回來,不加入游泳部,可跟哈魯一見面就跟說對決,還一臉瞧不起舊戰友的,那張臭臉我真TM想把冰凍的青花魚甩上去。
雖然我有點生氣,但我相信這是有原因的。
因為凜君當時的眼神,與其說是狂妄自大,更像在逞強。
說回來,為什麼只針對哈魯?不,那傢伙以前就很執著哈魯……
“優花!”
“嗯嗯?”
“剛才你有在聽嗎?”
“額……抱歉,沒有。”
這個面板黑黝黝像木炭一樣的大叔是我老爸,叫做真田輝介,自稱海上的男兒,無論是不是去抓魚都好,他都會開船出去兜風,是安靜坐著會死掉的傢伙。
“真是的,你怎麼了?最近你都總是別人在說話你都發呆的,不舒服嗎?秋風起是有點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