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有沒有被人搜走,或者是被大火燒掉,就不知道了。”恆昱祺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站在重濤身邊,也跟他一樣向四周看去。
“你看,我們整理一下思路。”重濤撿了根樹枝,在溼軟的泥土中寫寫畫畫。
“年前貢品被劫,說是流寇殘兵之過。那麼有沒有說明這群流寇殘兵隸屬哪個隊伍的?如果真有這麼多流寇殘兵,那麼有沒有其他相關的檔案證明?據我所知,每個隊伍所用的兵器上都有標示,用來分辨士兵屬於什麼隊伍,不是嗎?在貢品被劫之前,朱家莊派出了一百多人,這件事雖然是道聽途說,但是無論是時間還是人數上,基本上能與那些流寇殘兵的數量對上。那麼能不能證明,就是朱家莊的人劫持了那批貢品?如果是這樣,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誰以幫富商或者大官押運東西為藉口,調走了一百來號人?這個人與屠龍會有什麼關係?”
重濤看著地上被自己畫出來的枝枝蔓蔓,又道:“朱家莊的人應該知道這件事是掉頭的買賣,既然如此,他們應該會做出防備措施,畢竟是有著百年傳承的地方,不可能連這個頭腦都沒有。那麼朱家莊沒了,會給誰帶來好處?得到好處的那個利益方,有沒有在這件事裡面插上一腳?”
恆昱祺靈光一閃,道:“你懷疑雲家?”
重濤笑道:“凡是與案子相關的,便都是嫌疑物件。不管是雲家,還是知府,甚至連那雲姑娘的姑母都值得懷疑。你想,年前雲家把大女兒送去姑母那裡,一直到現在才找人把女兒護送回家,中間這段時間難道就沒有人疑問嗎?更何況那雲姑娘與朱家嫡子有婚約,有婚約就證明兩家關係十分密切,可是在朱家被滅之前,他們卻送走了有婚約的女兒,甚至過年都沒有回來,這是為什麼?”
看著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