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壓我啊!”恆昱祺興奮的把自己扒光,吧唧就趴在了床上,翹起圓潤的腚。
就算是在黑暗中,那圓鼓鼓的屁股仍舊白的反光,差點閃瞎重濤的眼。
“別!鬧!”重濤痛苦的扭過頭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別說他,守在暗處的暗衛,蹲在外面的唐八唐九都恨不得戳瞎自己雙眼,捂住耳朵。
“嚶嚶嚶……”恆昱祺又開始魔音穿腦。
重濤比他更想哭,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他一大好老爺們憑什麼要跟你一個男人那啥?
“你哭吧,我走了。”重濤決定會自己房間泡個澡,冷靜一下。
“別走……”恆昱祺一把攬住他的腰,又把人拽了回來,哼哧哼哧的嘟囔,“男人有什麼不好啦?男人才能陪你天南海北四處行走,才能在你受委屈的時候幫你打架出氣,女人行嗎?”
重濤閉著眼,不想做任何回答。
對方自問自答了半天,終於睡著了,只不過鐵一樣的手臂仍舊不放鬆,他一動彈就鎖緊。折騰了一身汗的重濤自暴自棄,撈過枕頭自己枕著,累的呼呼睡過去。
待他睡著,恆昱祺悄悄的抬起身子,貪婪的看著眼前的睡顏,喃喃道:“我有什麼不好?我會愛你敬你,護著你。你想要的我會努力去爭取,除了不能給你一個孩子,還有哪裡不好?”
重濤睡的安穩,呼吸淡淡。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顫,一根鬍鬚都沒有的臉頰上透著瓷器般的光澤,還有淡淡的紅暈。
恆昱祺看的入迷,緩緩低下頭,含住肉嘟嘟的紅唇,連吸帶舔。
重濤夢囈,驚得他連忙起身,只看懷中之人翻了個身,往他身邊蹭了過來。
春季夜晚寒涼,重濤身體受不住凍,貪戀著身邊的熱源。
恆昱祺輕手輕腳的脫掉他的外套,抖開被子把兩個人裹在裡面,幸福的呼氣。
等屠龍會這件事落定,便去跟皇兄求個一生一世一雙人也好。他當自己的逍遙王,尋一處寶地蓋個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