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又有動靜了?”重濤沒有回頭,任憑這人給自己系披風釦子。
“嗯,聽到了動靜,在炸山開礦,對方似乎有些急躁,估計是察覺到危險了,唔,還好他們現在還是猴子。”恆昱祺笑著說。
他們人兩個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十分微妙,既是上司和下屬,又類似於朋友,但是卻比一般朋友略親密一些。
重濤覺得自己是個渣男,他無法強硬的拒絕對方對自己的好,甚至還給了對方希望,在享受這種好。
恆昱祺也覺得自己是個渣男,逼著對方做了承諾,自己卻給不出什麼真正的承諾來,可是又貪心希望對方能徹底的歸屬自己。
兩個渣渣在不動聲色的推拒和試探,看的跟在他們身邊的唐七八九都牙疼。
“主子這是想幹什麼?”化裝成廚子的唐七炒了一盤花生米炸了點兒肉丸子,端到唐八的房間幾個人湊在一起吃零食喝茶水。
唐九哼了聲,不滿道:“某人恃寵而驕,吊主子胃口呢。”
“小九。”唐八守著一隻紅泥小爐子,上面放了水壺,正在撲撲的冒著熱氣,“話不能這麼說,感情這種事本身就是兩情相悅的,主子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去強迫對方……”
“哼!”唐九盯著遊廊對面的房間,這裡正對著重濤的屋子,正好可以看見開啟的半扇窗戶裡露出來的人。
在他眼裡,恆昱祺就是主子,就是天。主子說的任何話都是對的,做的任何事都是對的,他對誰好,那人就要感恩戴德,還得自我檢討能不能配得上這種好。
可是遇到了重濤這個油鹽不進的小秀才,讓他看了就生氣。
“主子都覺得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了,咱就別跟著摻和,萬一還在主子熱乎勁兒上就把那小秀才得罪了不好。”唐七蹲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吃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