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大人權威的反抗一樣。
究竟她的心裡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甜品課上,詩緒裡一邊攪著蛋清,一邊看著野貓預熱烤箱。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詩緒裡發覺自己的蛋清攪得越來越好了。她簡直要讚美自己……
“喂,狐狸。”
只有野貓會這樣叫詩緒裡。詩緒裡連忙抬起頭,卻看見野貓正一隻手按在烤箱上,兩眼望著窗外。是自己聽錯了嗎?她剛要低下頭,就聽見野貓又說了一句話:
“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你和麗·勞倫斯小姐。”
“我們?該說是主僕呢,還是飼主和寵物呢……都有點像,又都有點不像。到底該怎麼說好呢……”詩緒裡邊往蛋液裡灑砂糖邊想著合適的表達。
“……夠了。”野貓忽然打斷了詩緒裡的話,“謝謝你。”
詩緒裡想看看野貓的表情,但是野貓依然望著窗外,詩緒里根本看不到。
還是說,她是故意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此時的詩緒裡還不知道,她朝思暮想的麗已經在前往這裡的路上了……和野貓的主人一起。
☆、何為旅行的意義
洗手間的隔間裡;詩緒里正在更衣。脫下她這些天穿慣了的女僕裝,放在行李箱裡;再從行李箱中偷偷拿出正裝換上。
因為;馬上就是女僕節的入場式了。
其實對於擅長幻術的詩緒裡而言;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只用給自己偽裝出一身衣服就好。但是野貓卻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這樣做,又不肯告訴她理由。詩緒裡猜想,也許是野貓做不到吧……
不過,有一件事讓詩緒裡有點意外。雖然她們約好互為主僕;但是野貓卻要求入場的時候自己穿著女僕裝;而詩緒裡穿正裝。明明野貓那傢伙有一顆不羈的心;為什麼忽然又主動扮起女僕來了呢?
“果然在下所料不錯;詩緒裡小姐。您確實和野貓扮成主僕出席了。”
詩緒裡驚回頭,看見領班小姐正微笑著,笑容還是和以前一樣迷人文雅。
“啊……對不起……”詩緒裡心虛地低下頭去。
“不用道歉,你這樣也是對規則的合理利用。只要下次穿上女僕裝的時候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就好了。不過,”領班小姐撫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野貓她居然會主動擔任女僕……倒是讓我覺得有點意外呢……”
“其實,不瞞您說,我和她達成的是……‘互為主僕’的協議。”
“互為主僕?”領班小姐有點好奇。
“就是說,她先扮成我的女僕,我扮成她的主人。輪到我上場的時候,我再扮成她的女僕。這樣我們兩個都不會吃虧。”
領班小姐一邊聽,一邊點頭,之後說:
“雖然聽上去很合理,但是恕我直言,這恐怕……有點困難。”
詩緒裡有點驚訝了:“是禁止這麼做嗎?”
“不,只是……大概您覺得,羅西女僕節就像運動會一樣,是一個專案一個專案地進行的吧?但是事實上,羅西女僕節更看重其節慶的意義,所謂比賽,也只是根據大家在快樂的節慶中展現出來的綜合能力進行評定而已。換句話說,雖然打分表上列著儀態、談吐、飲食供給等不同的打分專案,形式上它卻只是一場晚會。如果您與她互為主僕,就等於兩個人的表現時間加起來就只有一場晚會的長度,這對於取得優勝是很不利的。”
詩緒裡從來不知道這些。
不過她猜,野貓那傢伙或許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主動提出要當女僕了。其實詩緒裡只是想要一個在女僕節上出席的機會而已,能不能參賽,名次如何,對她一點都不重要。
但是野貓那傢伙卻很看重……
“請問,”詩緒裡說,“這個比賽優勝的獎品是……”
“您是問這個。那是一本燈小姐留下的書。”
大概因為詩緒裡現在的身份是主人,領班小姐一直用尊稱,讓詩緒裡很不習慣。
不過既然獎品和燈小姐有關,詩緒裡記得野貓似乎對燈小姐的事情非常在意,一切似乎就都可以解釋了,但又有不可以解釋的地方。“如果是書的話,去通天塔、不、去圖書館裡借不也是同樣嗎?如果是最強女僕燈小姐的書,這裡的圖書館裡應該有很多吧?”
……差點說漏嘴了。
“那是隻有這裡才有的書。只有這裡才有一本,而且優勝者獲得的也只是借閱權,而非擁有權。”
“那本書裡面究竟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