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節奏的早飯過後,就是麗帶著詩緒裡和恆河沙書出門、乘地鐵、平安抵達。因為麗今天出門比較遲,恰好撞到黑手黨成員上班高峰,電梯裡相當擁擠。好不容易電梯到了麗的樓層,以為終於可以踏出電梯透透氣了,可是電梯門一開,狹窄的走廊裡面卻是擠滿了人,麗險些不能從電梯中走出。
怎麼會這樣?按照麗過去的經驗,看成績的日子不該聚集如此多的人。因為大多數人都是看一眼招貼板,說一句“啊,怎麼又沒過啊”就沮喪地離開了。極少有人會選擇在這裡逗留。今天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奇哉怪事。
“莫非是麗的答案太過標準,引發了民憤?”詩緒裡小聲揣測道。
“別亂講。”
雖然嘴上這麼說,麗心裡卻相當在意。她一面說著“借過”“勞駕”,一面一步步在密集的人群間朝著招貼板的方向挪動著。
眼下雖然已經入秋,炎熱的天氣卻還沒結束,濃烈的汗味和煙味燻得人都快要窒息了,耳邊還有嗡嗡嗡的議論聲,讓麗的心中更有了不祥的預感。
就是這時,麗聽見身邊有人嘟囔了一句:“還往前擠什麼啊。反正都被剃了光頭。”
剃光頭?
在麗的邊上,一個耳朵上穿了三個環,脖子上有刺青的女人咬著牙,恨恨的踩滅腳下的菸蒂。
“不可饒恕……”女人說,“不可饒恕!一群狗孃養的。說什麼試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