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上故意著重咬字,真想看看把十六七歲和三歲的孩子相提並論的人,臉皮都是什麼做的。
趙大田的臉皮顯然比趙伯麼的薄些,聽了他的話臉色也有些不自然,走了幾步把東西放在灶臺上,又說:“他們已經知道錯了,也受了罰,現在還在祠堂裡待著,小麥和小松既然已經沒事了,還請柳哥兒莫再計較了。”
張小柳原本沒指望他說出什麼話來,但聽到“既然已經沒事了”這樣的論斷,還是險些沒控制住脾氣。
“既然已經沒事?趙大伯在哪裡聽說他們沒事?小麥臉上的傷,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呢!”他呵呵一笑,惡意地說:“我們家的孩子怎麼樣你們大概不放在心上,不過要把孩子送給柺子這樣的話可要小心些說,村裡的人可都聽見了,以後要是誰家丟了孩子,可不就容易讓人懷疑?”
田地裡長大的孩子都瘋玩,大人也沒有多少時間看著,這麼多年來下壩村也丟過不少孩子,所以現在許多孩子都集中在大榕樹那裡玩,或者上山下田,一般都被警告過不要獨自到村口裡去。
趙大田面色大變,這樣的話傳出去,以後要是村裡丟了孩子,就算沒有證據也非得讓人在背地裡閒話不可。難怪大叔公與他訓話的時候讓他要那兩個孩子少說混話,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
“怎麼可能?他們兩個胡口亂說,我回去一定會狠狠教訓,還請柳哥兒千萬莫要這麼說……”
張小柳哼了一聲,當時至少也有數十人聽見了,哪裡用得著他去說?看著趙大田慌張離開的身影,終於覺得胸口的惡氣吐了出來。
☆、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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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四五天,小麥臉上的傷開始結痂。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