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胳膊,雙眼血紅的盯著左安成,把左安成的胳膊外面的衣服拽了下去,骨頭都沒有吐出來的,嚼著吃了下去,而後抱著脖子咕咚咕咚的往外冒險的夜君無飛身竄回了中軍帳。
速度快的讓人跟不上他的動作。
勒思遠的眼神變得冷寒而弒殺。
看著左安成,他冷笑。
自己留下他就是個錯誤。
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不然夜君無也不會又一次重傷了。
殺了他!
必須殺了他!
這個人不能留!
自己當時救了他就是錯的!
因為自己的過錯,死了那麼人了,不能在因為自己的錯,繼續死人。
一個弒殺的人,是不會改的。
一個人的本性不會因為他是血族,或者因為他是人類而發生什麼變化,只是會讓對方因為身份的不同,而變得更加暴露了本質而已。
“容七,看好了他們。”勒思遠回頭看了一眼,因為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像個喪屍一樣,吃了左安成胳膊而傻在原地的容七,聲音沒有起伏的命令。
勒思遠的話,讓容七回過神,轉身跑回了帳篷。
自己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不管夜絕空變成什麼樣子,只要他不離開自己,自己都不好扔下他一個人。
變成了那樣的夜絕空,一定也是怕極了。
自己怎麼能因為這樣就放著他不管了呢……
容七推開帳篷的門,他驚呆在了原地。
夜君無按著夜絕空,正在啃夜絕空的脖子,夜絕空的身體正在迅速枯竭。
容七不管不顧的,使用異能了,夜君無嘴角勾起一抹放心的笑容,放開了夜絕空,將夜絕空扔給了容七,自己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容七抱著夜絕空,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
為什麼,自己只是一瞬間沒有看住他而已,他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
人的生命就是這樣的脆弱,見慣了生死的自己,現在卻看不開生死了。
容七這個殺人如麻的男人,抱著夜絕空猶如木乃伊的一樣的身體,清淚兩行。
夜君無從帳篷裡出來,臉上帶著笑容,妖豔至極。
夜君無笑著,走到勒思遠的身邊,咧嘴一笑,牙上還有血……
勒思遠伸出手,想要保住夜君無,可是夜君無把他推開了。
“左安成,你知道為什麼鬼王不喜歡你嗎?”夜君無挑釁的用手,摸著勒思遠的胸膛,眉眼間盡是風情。
“因為你從來沒有把他當作你的愛人,而是把他當作你的神,你的天。當有一天,你發現你的神和別人一樣會犯錯,你就發瘋一樣的報復他。可是你連他愛你的心都耗盡了,也沒回來,他已經無法原諒你的時候,你才發現你還愛著他。你試圖用清除他身邊所有佔領著曾經屬於你位置的人,但是你卻忘記了,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在乎。你只是鬼王的前任。”笑著,唇角上揚的弧度擴大,在勒思遠的唇上印上了深吻。
吻的深沉,唇齒之間交融著唾液,血腥……
勒思遠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夜君無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是對於夜君無的主動,他是喜歡的,不給夜君無推開自己的機會,加深了吻,舌與舌之間,在口腔內追逐……
左安成失去了一隻胳膊,看起來有些脆弱淡薄。
雖然同為王,同樣管著一個種族,但是屍族和血族是無法同時而語的這一點,有一次明顯化了。
屍族是血族的子族,一個並不完美的種族,一個有缺陷的種族,怕光,怕曬,怕熱,沒有體溫,只能以活體血肉為食,身體沒有自我的修復功能,物理性的撞傷不能癒合,只能物理性的縫合,然後吃高質量的活體人肉,加速自己的身體血液運作,讓受創的肢體可以儘快的恢復如常。
可是剛剛夜絕空把左安成的胳膊吃了。
左安成只能在找到與自己的身體相契合的胳膊,縫合在身體上。
但是現在是戰鬥的時候,哪裡有時間給他慢慢的去找一個和自己的身體相契合的雙臂呢!
沒有胳膊的左安成走路有些沒有平衡感,他的嘴裡叼著長劍,在夜空中穿梭,動作快的人的眼睛完全跟不上他出現的速度。
可是勒思遠和夜君無的長吻還在繼續,血魔在兩個人的身體範圍內,設了絕對防禦。
無論左安成如何死命的攻擊,都無法影響血魔的絕對防禦內,就要水·乳·交·融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