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輸完液的空袋子,微微皺眉,視線在那張凌亂的大床的上掃了幾個來回,在確定屋裡沒有藏人之後果斷的轉身離去。
兩人給單澤回了個電話,告訴他這邊的情況,卻意外得知唐老頭回到五霞村的訊息,急忙趕去。
路上林向北摩拳擦掌,就想著等見面好好問問他那個不靠譜的師父,差點要了他們三個命不說還把葉澄給弄丟了!這像是師父能做出來的事?
程亦陽想的則是房間角落的輸液袋,是那人用過的麼,他生病了?不知現在好了沒有……心下微微生出些愧疚,不禁加快了車速。
一輛黑色轎車在寬敞的道路疾馳,速度之快遠遠望去只能看到一抹殘影,裡面的人像是藉此來撫平內心的急切與煩躁。
一路無話,十幾分鍾後,兩人下車快步走進農院,推門而入,略微有些吃驚的相互對視一眼,只見從唐老頭的農院從院外一直延續要屋內門口有一些零落的血跡,二人趕忙飛奔進屋,此時屋裡的唐老頭正一臉怒氣的背手站在一旁,屋內正中央有個身形富態,外貌和唐老頭頗為相似的老人坐在那裡,這人可是真真的鶴髮童顏,白花花的頭髮和鬍鬚,臉上皺紋不少卻是紅光滿面氣色上佳。
此時那人正在用胳膊抹了一把嘴角,程亦陽看的清楚,想必院外的血跡就是這人留下的了,仔細一看,不禁回想昨日大雨中那位面容模糊的老人。
那人狀似挺高興,絲毫不在乎屋內的詭異氛圍,笑眯眯看著進來的兩人,語氣熱絡的和二人打了聲招呼,“呦,你倆活的挺好啊!”
這是最近新流行的打招呼方式?
唐老頭聞言立馬跳腳,扯開嗓子嚷道:“你個沒正經的老東西!還有臉說!三個小輩差點被你弄死!現在我小徒弟還不知道在哪你說該怎麼辦?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頭子我就一棒子敲死你!”
那人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我說大哥,你別這麼大反應行不行,怎麼說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你看看你臉上這褶子,都快成一朵大菊花了,我看那小子命挺大,不就是被綁了麼,指不定過兩天就自個蹦躂著回來了。”
屋裡此時人數不多,除卻程亦陽,卻都是與葉澄相識多年的人,見這人一大把年紀卻這樣說話,面色都不太好,加之這件事還沒搞清楚,這人和葉澄失蹤還有聯絡,卻礙著他與唐老頭的關係和年紀不好發作,唐老頭被氣的渾身哆嗦,眼看著就要上前再給那人來點教訓,被單澤一把攔住,“師父,您先冷靜冷靜,橙子還沒找回來。”
程亦陽突然上前幾步,看著是向單澤的方向走,視線卻是向那老人投去,目光明顯多了分不耐和冷淡,“老先生,我不知道您與我師父是什麼關係,但昨天晚上放獒犬的那位就是您吧,如果您不介意,我們現在就可以去警局錄口供了。”說完徑自走到單澤身邊,低聲商討。
唐老頭聽後一個勁點頭,“對!對!把這老東西關到監獄裡吃幾天窩頭,關他個一年半載!”
“嘖……”那人摸了摸雪白的鬍鬚,詫異的看了眼程亦陽,隨後對唐老頭道:“我說大哥,你也太狠了,我就不就是順手幫了別人一個忙,你也值當的。”那人繼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悠哉摸樣,要不是年紀大又和唐老頭關係不同,林向北早一拳頭招呼上去了。
“橙子失蹤果然和你有關係!?”唐老頭大喝一聲竄到那名老人身旁,狠巴巴的拽著他的衣領子,“說,他到底在哪!”
眾人正在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只聽那人說起葉澄的失蹤,皆是一愣。
“咳咳,大哥,你慢著點,我這把老骨頭可在受不起你折騰了……”
眾人齊聲喊,“快說!”顯然已經沒了耐性,這一嗓子到把那人嚇了一跳,隨即撫著胸口無辜道:“我哪知道啊,我一朋友家的小孩委託我幫個小忙,我這才把你敲昏放狗咬人,我那三條犬可是傷了兩條!你得賠!”
唐老頭怒目圓睜,快步走到他身邊,一拳頭招呼上去,“我呸……賠你個頭!”
蕭白技術嫻熟啊,這是葉澄昏迷前最後的想法,再次醒來時邊晃著暈乎乎的腦袋,還不斷的在內心腹誹,哥們你敲人後脖子手法夠熟練啊,經常練吧?
話說他這麼大活人是怎麼被送出酒店的?
此時葉澄依舊被綁著,從躺變成了坐著,能活動的部位只有頭和手,那隻手因為剛剛輸了液,蕭白就沒給他綁,葉澄覺得還挺幸運,雖然這點事他不在乎,不過傷上加傷他更不喜歡,隨後又歪頭想了想,相比坐著被綁,他還是覺得躺著舒服。
眼前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