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結婚就把一多半兒的股份給了合夥人,她一般只是去看看那個生意就可以了。
找她來我到不想說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鬱悶了,剛開始吃飯,就跟服務生說,“來兩瓶啤酒。”在我的印象裡,好像從那次跟美娜喝多過以外,畢業時大家一起喝了點酒,再沒有喝過酒,更不要說喝多了。我今天就是想喝多,人家說“三杯和萬事;一醉解千愁。”我今天也來試試。
我要酒的架勢把璐姐嚇一跳,沒反應過來。酒拿來了她才說,“你怎麼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嗎?不開心啊?和老師吵架了?”我故作開心的說,“沒有,我們不會吵架的。就是想喝唄,來,陪我喝點兒。”我把杯子擦了擦,給她也倒上。她也不會喝酒,但是敢喝。她說她以前做生意的時候沒少跟一些相關幫忙的人喝,每次都吐了收場。“得,看你今天是非想喝不成了,我捨命陪君子。”
我們就這樣喝著,喝得我好惡心,本來我天生就不會喝酒,沒有兩杯下肚子,我就有點兒暈了。看著璐姐有點晃,我好睏啊,我好像聽璐姐叫我,可是我一點兒也沒有力氣去回答……
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的屋子。我使勁兒捶了捶頭,起來看了看四周,拉門一看,璐姐在看電視呢,聲音放得很小。
“你起來了?我買了早飯,一會兒你洗完臉吃點兒。”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大概是我喝多了,跑到人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