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了似的表情,匆匆出去叫醫生。而後進來小心翼翼將小華托起上半身,在他背後墊了枕頭。小華定了定神,剛要開口門就被醫生推開,醫生護士們一下子把豬頭擠到旁邊去了。小華閉上嘴乖乖讓醫生護士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只是眼神一直跟著豬頭走。
確認小華現在的身體狀況後,醫生護士們均離開了,房內又只剩下他們倆。小華糾結的看著豬頭,遲疑的確認,“爛黃瓜?!”依稀可以從那青腫的臉色看出某人的痕跡,小華想不通就算姐姐的手勁再狠也不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消腫吧。怎麼看上去這個趨勢是越來越嚴重了?!
豬,啊不,高煌點點頭。倒了杯水小心的餵給小華喝。喝了幾口水,小華張望了下四周,剛想抬起手,突然一陣疼痛,小華疼的一縮。高煌趕緊又在兩隻手下墊了枕頭。小華疼得嘶嘶叫,這才發覺自己渾身疼痛,更別說那十指連心的劇痛。
依稀想起當時的場景,小華愈加覺得手更疼了。狠狠瞪了某豬頭一眼,“你這個禍水!”小華覺得自己沒有女人緣也就算了,難得的一次竟然還是女禍,真是禍不單行。碎碎唸了一會兒,小華好奇的看著那張青腫得無法直視的臉,“你怎麼了?臉撞牆上了?!”
高煌沒好氣的揉了揉小華的頭髮,“被你姐揍了。”
“啊?不能夠吧。我姐的拳頭又沒有魔法,難不成還要去找唐伯虎拜師學‘還我漂漂拳’你才能恢復原貌?”小華打趣的齜牙笑,對高煌的豬頭表示了高度的幸災樂禍。
“你姐心裡不舒服又揍了我一頓。”高煌翻了翻白眼,想要這魂淡有一點心疼他的意思自己可真是天真。將水果籃裡的蘋果掏出來,用水洗了洗水果刀慢慢削皮。
“哎!不是,我姐揍你,你不會跑啊?個傻,就這樣乖乖被揍?”小華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好端端一個帥哥愣是成了豬頭,嘖嘖,看來老天爺也看你不順眼。哈哈哈!該!”小華樂不開支,雖然手還是很痛,可是心裡的歡騰止不住直白得表現出來。
高煌避而不聞病床上那得寸進尺的某貨,將削得漂亮的蘋果/塞/進小華的嘴裡,硬生生將大笑堵住。小華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乖乖讓高煌喂他蘋果。
中途高煌出去接個電話,小華抱著蘋果跟松鼠似的,這邊啃得高興,門嗑啦一響,一個提著保溫桶的女人走了進來。小華抬頭一瞅,覺得有點眼熟,女人直接走到他病床邊,溫柔的朝他笑了笑,在小華一頭霧水下,將保溫桶開啟,將湯勺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小華愣愣的嚥下女人餵過來的湯,被燙了一下晃過神。
“額,謝謝!”小華睜大眼,指了指自己“請問,您認識我嗎?”雖然看著挺眼熟,可是他不記得有這號人。
女人齊肩的長髮僅僅用一個髮帶綁起,瓜子臉,丹鳳眼,沒有化妝乍然一看不覺得多漂亮,可是瞅久了就不知不覺能看出些許韻味,屬於那種耐看型的。加上一身樸素的裝扮,給人視覺上非常舒適溫柔的感覺。
小華皺著眉頭,不斷的回想,嘴巴倒是不客氣的將保溫桶的湯都喝完,最後還回味的咂嘴。女人也不說話,將保溫桶收拾好,然後幫他又墊了一個枕頭。靠近時一陣淡淡的花香掃過鼻翼,小華腦中一陣霹靂,一個人的身影和眼前的女人猛地連線上。
“禾姐!”小華紅了眼,用力攥緊女人的手,眼淚刷的留下來。女人呵呵直笑,拍了拍小華的腦袋。
“怎麼一見面就哭鼻子了,花花現在可不是小孩子啦。”
一如記憶中那個逗弄自己的語調,那個瘦弱的身影,那個淡淡的花香味。小華現在顧不上給男子漢丟臉,隨便抹一把臉,掙扎的直起身擁緊女人。
如果說,姐姐陸梨是小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那麼眼前這個女人,莊禾,是他這輩子最無法忘懷的存在。
莊禾是陸梨救回來的,當年嗜賭的繼父在她母親過世後將僅僅12歲的她賣給追債人,然後轉手賣給了一個XING癖YIN虐的富商,中途逃脫時被抓到差點當場打死,當時做任務的陸梨順手救了她,為了報答加上無家可歸,莊禾跟了陸梨,這一跟就是10年。而小華到處被託管的日子也在莊禾到來的那一天終止。
陸梨當年帶著小小華東奔西走,有時會因為工作或者臨時接到任務而無法照料小華,莊禾就在那時候開始照顧小華。可以說,小小華在姐姐不在的日子裡唯一的依靠就是莊禾。可想而知相差7歲的兩人關係有多麼親密,小小華甚至還童言無忌的揚言長大了要娶莊禾做媳婦,可惜經常被姐姐嘲笑。憤怒的小小華將姐姐的發繩塗成了紅色,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