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我們再也不能見面的事嗎?你真的不會想我?真的馬上就忘了我?真的嗎?真的嗎?”
“我……”
並不給白哉說話的機會,銀一個輕巧的轉身,一隻手抓抓自己柔軟的銀髮,繼續用舞臺劇演員一般的聲調大聲嘆氣:“啊啊!我就知道,富家子弟的感情果然是不能相信的!沒有辦法,就算被始亂終棄、被拋棄街頭、被傷了心又被玩弄了身體,我也無法抱怨什麼啊!”
“喂!你……”聽不下去的白哉決定維護自己和朽木家的名譽。但銀依然沒有給他那樣的機會。白哉剛說了一個字,他就已經再度衝到他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因為我啊,就是如此如此地喜歡著你啊,白哉~”
說完,他以準確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迅速地吻住了白哉的嘴唇。白哉只來得及看到銀色的髮絲略過自己的視線,接下來的感官就完全被那個熟悉的嘴唇佔據了。
有那麼一瞬間,白哉的腦子裡面什麼都沒有在想。
應該說是,什麼也來不及想了。
昨天晚上之前,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他只是在一個心情不好的聖誕夜,獨自一個人在一間從未去過的酒吧裡獨自喝酒,他只是因為一時的自暴自棄偶然答應了這個臉皮超厚的男人提出的“一夜情”這個建議,為什麼今天這個本該從此陌路的男人卻巴巴地跑來,跟他說什麼他喜歡他?為什麼?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腦子,似乎已經跟不上了……
等到白哉驚覺的時候,銀的手已經從西裝的下襬伸了進去,遊弋在他腰部最敏感的地帶。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歡愛,銀似乎已經準確地掌握了白哉的性敏感帶。一陣戰慄的觸感從腰骨傳達至中樞神經,猛然拉回了白哉遊離的意識。他用力,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