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將包裹放在胸前,然後艱難的蹲下讓樓雨爬上來。樓雨倒是滿心歡喜的爬上了他的背。
在櫃檯邊,還不等老闆開口,於世就氣都不喘的說道:“老闆我要間上房!”
老闆很有職業道德的,面帶僵硬微笑的說道:“客官,已經沒有上房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老闆面不改色的:“客官,您沒有問我。”
“那就普通的房間,一間。”
老闆面不改色的:“客官,一共是50文。”
“50文?好吧,現在老子有錢了,50文就50文。快帶我去。”
來了小二幫忙拿行李,於世如釋重負,只是這背上的傢伙還是不願下來,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是要睡著了,於世也就沒強迫他,待到了屋子裡便將他輕輕放在了床上。
“小二,打些熱水來,再弄些可口的小菜,一壺酒。快些。”
“好嘞,客官您先休息。”
小二走後,於世把樓雨往裡挪了挪,躺在他身旁頓時覺得舒坦無比,還是躺著好啊。
於世舒服的哼了幾下,樓雨躺下後就睡死了,叫他吃飯他也不願起,於世也就沒管他。誰知,到了晚上於世睡得正香的時候,樓雨卻把他叫起來,說是自己餓了,要吃飯。
“桌子上還留的有剩飯,自己去吃。”於世翻了個身繼續睡。
樓雨一腳把於世給踹下了床。
“哎呦!”於世捂著摔疼了的腰吼道:“我這腰得罪你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要,吃,飯!”這不是請求,已經升級成命令了。“吃新鮮的。”
“這麼晚了,人家店小二還要睡覺呢,誰給你做。”
“你,你竟然偏袒店小二?”樓雨睜大眼睛看著於世說道:“他什麼姿色,你就看上他了!?”
於世憤怒的青筋暴起:“我說,你腦袋裡整天都想些什麼,不能好好的理解我說的話麼!”
樓雨比他還生氣:“你知道他要睡覺,不知道我要吃飯?”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於世從地上爬起來,三兩下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你等著,我去廚房看看。”
關了房門,於世小聲的嘀咕道:“真是要了老命了。”
此時客棧內已經沒有人走動了,店小二也確實去休息了。廚房的門沒鎖,估計是想著晚上有客人餓的話可以來弄點東西吃。現在國泰民安,也沒什麼小偷,各個店家也都是做放心生意的。
於世推門進去,四處看了看,除了饅頭就沒什麼現成的吃食。
想到樓雨那張挑剔的嘴,饅頭肯定是不願吃,於世只能給他現做了。搜尋了一些材料後,於世開始生火做飯。
當於世正專心的熬湯時,突然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竟是一把刀已經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於世不敢妄動,只是小聲的說道:“好漢,好漢饒命啊,你你要什麼我都給,都給。”
那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要你的命。”
“……好漢,大俠,我,我只是個平民百姓,無意做了什麼對不住您的事,您給支會聲兒,我給您賠不是。”
看到於世嚇的抖得跟篩子似地,那人冷笑了一聲,收了刀。
於世撞著膽子往後看,只見以身穿黑衣的人正直直的看著他。
“你叫於世?”
於世慌忙點點頭。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於世說道:“我是京城的捕快。”
“捕快?”於世將令牌還給他,順便上下打量這個“捕快”。
這人一身黑衣,額上束著一條黑帶子,頭髮高高束起,乾淨利落。個子與於世差不多,臉龐俊俏,面板有些黑還面無表情,站在這兒,簡直就一塊黑炭。
“捕快大爺您找我做什麼?”
“我已經跟了你們很多天了。”
為什麼跟……天啊!於世突然想到第一次和樓雨見面時,他可是用了法術害了人,而且對方似乎是什麼大人物。
於世裝傻道:“您看,您日理萬機的,跟著我們做什麼,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黑炭說道:“我接到線報,你們和幾個月前相爺受襲案有關。”
“相爺?受襲?”於世想到,那時樓雨還問自己那大鸞中坐著的是不是大官,這下可好,這給碰上大官了,還是相爺!“沒有,沒有,我們可是普通人家,哪有那麼大膽子。”
“這是你做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