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蔡漪文急切地回答著。把手插入蔡漪文會吸人的地方。
被張思翰插入後,蔡漪文立刻用手捂住口,不住地猛搖他的頭。
“這樣還不能滿足吧?”
蔡漪文聽了頻頻點頭。張思翰的分身感到奇癢難耐。他恨不得立刻插入到蔡漪文的花蕾中。
就在此時,身為“學長”的責任感又突然竄升。還是不要……玩真的……好吧……
張思翰環顧了一下室內,發現了一個約有手這麼大小的空瓶子。
“這個……可以插進去嗎?”張思翰怯怯地問蔡漪文。
其實他很想玩弄蔡漪文的後穴。如果不用這一招,他也有想把蔡漪文弄哭的衝動。
“快進來……”喝醉的蔡漪文沒有拒絕他。
於是,張思翰緩慢的用果汁瓶子細細的口,將蔡漪文的後穴擴張開。
“哇哇……啊……”被冷冷的瓶子一碰,蔡漪文就連聲*,不停的搖晃著自己的分身。
張思翰立即停了下來,“會痛嗎?”
“唔唔……喔……啊!嗯……”
可是也只能這樣下去了,張思翰用瓶子愛撫著蔡漪文的後面,蔡漪文也不自覺地磨擦起自己的分身。張思翰對他這種*的表情,可說是毫無抵抗能力。
“你真的是……很棒哦……”
“啊……嗯……嗚嗚……”
只要張思翰*瓶子,蔡漪文手上緊握的分身便會不由自主地滴出*。而張思翰也在不知不覺中,將臉貼近蔡漪文的兩腿中間。
“因為是玻璃瓶,裡面清楚可見啊。這玩藝兒……還挺管用的。”
透過瓶子,果然可以清楚看到蔡漪文的粉紅色肉塊的狀況。以為是汪駿欣而變得極其淫褻的*,張思翰將分身含在嘴裡,十分美味的舔著,並且十分忘情的用瓶子戳著蔡漪文的*。
“嗚嗚……欣、欣……”
“你可以告訴我,汪駿欣是何方神聖嗎?”張思翰其實很懊惱在這種時候,他口中叫的還是別人的名字。
“就是他……就是他……阿欣,欣……我要你的要你的……”
張思翰於是放棄了。可是,“我沒……做過,你也告訴我,怎麼辦。”
“瓶子,拿出來……”蔡漪文虛弱地說道,也可以說是嬌媚無比的聲音。
張思翰依言抽出,卻惹得他嬌媚地低吟,“嗯……啊……快,快進來……”張思翰還呆愣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自己卻湊了上去,找到張思翰火熱的慾望,將難耐的*口對著摩擦了幾下,用力地坐了上去……
“啊……阿欣……”
……
第二天。
一覺醒來,蔡漪文頭痛欲裂,全身疲憊不堪。
“唔……”發出一句呻吟聲,他翻了個身。然後,意識才慢慢集中——這裡,是他在張思翰學長這裡的房間了。一直習慣醒來之後看見的滿眼深藍色,突然看見淺淡色系的溫馨,還有種走錯地方的感覺。
可是,他為什麼會有這麼累的感覺?
蔡漪文清楚地記得這種倦怠感是為何所致,就像是和汪駿欣做過的第二天,永遠會是這樣。可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那麼火熱。他看看自己的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夜。
可是,為什麼只是做夢也會那麼累呢?
在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前的記憶,仍然很清楚。可是……喝了酒以後,他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呢?
自那以後的記憶就很模糊了。他到底是怎麼來的?
正在想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拉開,張思翰圍著圍裙走了進來,“阿文。早上好。”
“早安。學長。”
“快點起來刷牙洗臉,要不然你等一下上班該遲到了。”
“好。”
吃飯的時候,蔡漪文猶豫再三,還是沒辦法壓下那個問題,於是只好出口問道:“學長,昨天晚上什麼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的?”
張思翰的手一頓,抬起頭來,沒好氣地說:“你還好意思問啊,自己明明酒量不行,昨天晚上卻要逞強一直灌酒,結果回來的時候我幾乎是扛著你回來的。
這就算了,你還唱了一路的‘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上樓的時候都沒停過,今天早上鄰居沒來敲門投訴,真是奇蹟了。”
被張思翰這麼一說,蔡漪文顧慮全消,不過,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