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任人宰割,甚至被人告到暮宮,這怎麼可以?雙稜大廈的稜角怎麼能在我們手裡被磨平?!”
伊文思慷慨激昂,伊文思熱血澎湃,整個會議大廳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克里斯朵夫喉嚨裡梗了一口老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早知道伊文思這麼能鬧騰,他就該在醫院的時候給他的藥里加點佐料!
而此時的會議室外,不需要參加會議的高層們在走廊裡狹路相逢。
亞伯拉罕一系的看不慣秦派的,走過時冷眼嘲笑了一聲,“堂堂秦議長,竟然被自己的親侄子告上軍事法庭,也是夠可以。”
但是秦派的更看不慣對方,直接諷刺一句,“讓你們議長解決好叛逆少年的事情再說。”
叛逆少年,這是議會的人給萊茵取的外號。
作為一個敢於衝到雙稜大廈跟自己哥哥絕交的人,萊茵的勇氣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據說現在他已經跟家裡決裂了,但狄恩議長家的家事,誰也不敢多作議論。
萊茵沒有再去找過喬伊,他在電視裡,在同學的嘴裡,看到或聽到過喬伊的訊息。但每次,他都不是一個人出現的,那必定伴隨著另外一個尊貴的名字。
萊茵跟唐川告了假,主動接受了軍校對於他頻繁曠課所下達的處罰——關禁閉。
待進禁閉室那間小屋子裡,萊茵覺得好多了。但是時間久了,絕對的幽靜讓他的思緒又不由自主地回到從前。
他想,他還是愛著喬伊的,儘管他再也不會把這份愛輕易地說出來。
除了萊茵,唐川也時常把自己關進實驗室裡。
實驗室能夠隔絕外面所有的訊號,最大的好處就是他不用再聽到那些聲音。由此他也想明白一個細節,或許麒麟早在好幾天前就開始傳送資訊了,只不過唐川那會兒一直待在實驗室裡,所以恰好都沒有聽到。
這就是一個微妙的時間差。
“夏爾那邊有訊息了。”賀蘭來實驗室找他,傅延卿等人都識趣地避退,把最適合搞女幹情的一個角落留給他們。
唐川盤腿坐在地上鼓搗一堆設計圖紙,“沒來直接找你?”
“沒有。”
唐川思忖的檔口,賀蘭把那條麒麟發給夏爾的資訊給他看,上面寫著——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