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撒了歡兒似的跑了。就連周舟的隊友,都寧願面對睡露天的懲罰,也不願意跟威廉在一塊兒。
然而唐川,卻對威廉那句“願賭服輸”很在意。
洗完澡,唐川胡亂的擦著頭髮,鑽進帳篷。
賀蘭依舊在擦他的槍,並沒有抬頭看他。唐川一屁股坐到他身邊,想了想,他不願意總這麼七想八想,於是開門見山,“我輸了,你想讓我做什麼?”
賀蘭停下來,“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
“你參加了今年的高校排賽?”
唐川警覺,“你怎麼知道?”
賀蘭輕笑,忽然靠近了唐川,那雙眸子直直的盯著他,“你覺得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你行你有理。
唐川也不退,“高校排位賽怎麼了?”
“我有個朋友,在裡面當監察員,監察的物件id叫糖刀,是不是很耳熟?據他說……唔。”唐川眼疾手快,猛地湊上去捂住賀蘭的嘴,又氣又急,“他跟你說什麼了?”
賀蘭沒有掙扎,古井無波的看著他,視線對著視線,無聲的對抗又開始了。
唐川這才意識到這情急之下的動作好像不大好,很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但是現在放開?不不不,賀蘭的嘴有時候還是挺毒的。
他一定知道‘以身相許’的那件事了!
這種暗戀被當事人當面戳穿的感覺實在太羞恥,而且他又不是真的喜歡賀蘭!哦,也不能說不喜歡。
但是!
那不一樣!
他們現在睡在一個帳篷裡,還都是基佬。不,賀蘭是不是還有待考證,唐川並不全信。
“我現在放開你,我們好好說話,行嗎?”
賀蘭不置可否。
唐川將信將疑的放開,只是掌心裡沾著賀蘭的吐息,不知道為什麼,很燙。
賀蘭看著他,眸光仍然深邃,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怎麼想,說:“怕我把你吃了?”
唐川揚眉,“你怎麼不怕我對你意圖不軌?”
“如果每個對我意圖不軌的人都能得逞,我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可以試試。”
“這是對我的邀請?”唐川挑眉。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只剩下二十厘米不到,賀蘭單手撐在墊子上,再度前傾,那一瞬間的突進,讓賀蘭眼角那顆淚痣都在唐川眼裡放大很多。
賀蘭似笑非笑,“你猜?”
這麼近,近到唐川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