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攝影師一眼,“如果臭小子一會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神尾明你也做好心理準備。”
“……”攝影師瞠目結舌。
看著攝影師把禍水往自己身上引的舉動,惟宗不由得捂嘴輕笑。
“你好,我是小野沙紀,沒結婚前我叫五十嵐沙紀。”小野沙紀伸出右手。
“……您好,我是惟宗聞。”惟宗微微一怔,連忙伸出了右手。
“我知道你的名字啊。”小野沙紀笑眯眯地說道,“久紀跟我說過。”
“五十嵐前輩是你的……”
“是我弟媳婦啦。”
“……哦。”惟宗點了點頭。
“嘿嘿……”小野沙紀咧嘴一笑,走到惟宗面前,踮起腳尖湊到惟宗耳邊輕聲說道,“聽久紀說你和那紅髮青年是一對哦,我支援你的說,我拍的那段影片你看了吧,不錯吧,嘿嘿……”
“……謝謝。”
“嘿嘿……我先幹活了。”
“嗯,好。”惟宗抿嘴笑了笑。
“再見哪,希子,理莎。”小野沙紀擺了擺手,看了伊武和神尾一眼,“走了,小的們。”
“是。”神尾明扛著攝像機跟在小野沙紀身後。
“為什麼每次去事故地點或警視廳出外景都會有我很討厭太陽很討厭這種地方難道橘先生是故意這麼做的莫非我看起來就比其他人好欺負真是不爽哪……”
“深司,走啦!”
“哦。”
惟宗走進辦公室,便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手冢組長坐在一旁招待,菊丸大貓則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見他進來,大貓“噌”的一下竄了過來,將惟宗擋在了身後。
這是什麼情況?
“惟宗。”手冢站起身,走到惟宗面前。
“是,組長。”惟宗微微鞠了一躬。
“身體好點了麼?”
“是,好多了,謝謝組長關心。”
“實在是太大意了,祖父大人讓你去我家一趟。”
“……是。”惟宗扯了扯嘴角,難道說手冢老爺子打算在他那被宣佈無藥可救的拳腳功夫的天份裡進行更深一層次的挖掘?
手冢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無邊眼鏡,用著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聲音說道:“早上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緋村太太,她說是帶她的兒子來向你道歉的,我就把他們引到辦公室來了,後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言下之意就是我不干涉你的處理方式。
“是。”惟宗點了點頭。
手冢微微頷首,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在前腳踏進門檻時,他轉頭看著惟宗:“事情處理完後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是。”惟宗又點了點頭,將再度擋在自己面前的大貓拉開,看向緋村母子。
緋村太太連忙起身走到惟宗面前,臉上的脂粉無法掩蓋她的憔悴,許是沒有看到兒子跟在身後,緋村太太轉頭呵斥道:“佑一,過來。”
緋村佑一不情不願地站起身,走到母親身後,雙手抄進褲兜裡,臉上盡是傲慢之色。
“惟宗警官先生,對於昨天的事情我深感抱歉,犬子因為喪父之痛所以做出了出格的舉動,還請警官先生原諒他。”緋村太太從隨身帶的黑色皮包裡摸出了一疊現金,“這是我們賠償警官先生的醫藥費用,請一定收下。”
惟宗沒有接過來,站在一旁的菊丸大貓嘟囔道:“打了人就給錢。哼,小聞聞才不需要你那幾個錢喵。”
一抹尷尬爬上了緋村太太的臉上,緋村佑一卻不滿地叫道:“我們能賠你錢就不錯,你還想怎麼樣,廢物警察,難道你想打老子一頓啊!”
“佑一,閉嘴,來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緋村太太瞪了兒子一眼。
緋村佑一閉上嘴巴,卻將母親對自己呵斥的不滿轉移到惟宗身上,如果視線可以殺人,惟宗此時已經被切割成無數塊了。
惟宗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警官先生,對不起,請你不要生氣。”
“我並沒有生氣,緋村太太,這錢拿回去,我不需要。”
“你……你可是不接受我的道歉?警官先生,我丈夫已經去世了,他留給我的只有這三個孩子,失去任何一個我都不願意,所以請你務必接受我的道歉,不要起訴我的兒子,拜託你了。”
“媽,求他幹嘛!瞧他們那窮酸樣,我老爸的錢都能砸死他們,什麼錢不需要,說得好聽,其實是認為少了吧,窮鬼警察!”緋村佑一嚷嚷道,“爸媽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