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
“是!”紅衣男子們齊聲應道,團團圍了上來,將惟宗堵在了巷子角落。
惟宗又往後退了一步,腳下似乎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一根木棍被他踢到了一旁,一道拳風呼嘯而來,惟宗身體微微一矮,躲過了拳頭,順勢拾起腳邊的木棍,握在手上,大腦迅速播放著那日的畫面,調整著腳下的步伐以及身體的重心。
“不是說你什麼都不懂嗎?居然還會劍道?”松下良介微微一怔,隨即笑道,“不過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又怎麼打得過我的人。宗山,你上。”
“是,小少爺。”剛才揭穿了惟宗目的的紅衣男子應道。
惟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松下組的怎麼知道他武力值為零。是調查過還是別人透露的?
就在他思索之際,一個拳頭衝到了面前,他只來得及偏過頭,拳風擦過臉頰,生疼,還來不及喘息,便看到另一個拳頭揮了上來,惟宗腳下旋轉,逃出了名喚宗山的紅衣男子拳頭攻擊範圍。
近身戰,對他來說只有害處。
惟宗咧了咧嘴,一股刺痛,口腔裡盡是鐵鏽的味道,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手背上沾染了血絲。
“只知道躲閃算什麼男人。”松下良介嚷嚷道。
並沒有接受松下良介的激將法的惟宗冷笑一聲,憶起真田當日教導的方法握住手中的木棍:“只知道躲在別人背後又算什麼男人。”
“你……宗山,給我殺了他,要死的!”松下良介受不住激,跳了起來。
“是,小少爺。”宗山應了一聲,揮拳而上。
惟宗死死地盯著揮上來的拳頭,腳步微微向旁邊移動,大喝一聲,手中的木棍應聲而下,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宗山的手臂,宗山吃痛地叫了一聲,揮臂隔開木棍,另一個拳頭擊向了惟宗的腹部。
躲閃不及的惟宗被打了個正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直到撞上了牆壁,發出了“嘭”的一聲,後背與小腹的疼痛讓惟宗不得不弓起身體,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杵著木棍,不讓自己滑落。
“呼哧呼哧……”惟宗喘著粗氣,試圖緩解傳遞至大腦神經的疼痛,眼角的餘光瞥見朝他走來的宗山,心臟落到了谷底。
“抱歉,小少爺讓你死。”一隻手伸到了惟宗的眼皮子底下,惟宗猛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