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沒錢了麼,把它賣了吧。”
“裕太郎,這有點不太好吧。越前,你說呢?”
“無所謂。”
“囉嗦個什麼呀,反正她的首飾多的很,又不會知道她少了這個玩意,走吧,明天下午我們去首飾店把它賣了,看能換多少錢。”
錄音筆的聲音戛然而止。
惟宗抬起眼眸,看著滿頭大汗的森田裕太郎和水野成一,淡淡地說道:“如果跡部景吾先生知道他親自設計的這款最新出的鐲子在你們眼中是好幾年前的舊款,估計會哭的。”
水野成一垂下眼簾,嘴角微微一揚,身體如同出膛的炮彈般衝向惟宗,惟宗一愣,手腕被越前拉住,往自己的方向一拽,水野成一撞了個空,此時,門口已經沒有人把守,森田裕太郎見狀,拔腿衝出了首飾店的門。
越前一個漂亮的擒拿手將水野成一扣住,惟宗從越前丟在地上的書包裡摸出了手銬,扣上水野成一的手腕,淡淡地說道:“水野成一,現在以你涉嫌故意殺人罪、盜竊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來在法庭作為控告你的證據。”
“切,裕太郎逃走了,你們這些笨蛋警察。”水野成一轉頭瞪向惟宗。
惟宗輕笑一聲,說道:“還很有獻身的精神嘛。不過剛才守在窗戶的警官是我們課反應神經最快的,你認為森田裕太郎能逃走麼?”
惟宗的話音剛落下,便聽到門口傳來菊丸的聲音:“小聞聞,小不點,森田裕太郎被我抓到了喵。”
水野成一臉色灰白,他掙扎著直起身子,撇頭看著押著他的越前:“越前,你也是警察吧?”
“Mada Mada Dane。”
惟宗轉動著手上的筆,抬眼看著坐在對面稚氣未脫的少年,只見他一直垂著頭,雙手不停地摳著凳子上有些斑駁的漆,惟宗抿了抿唇,開口問道:“姓名,年齡,職業。”
“森田裕太郎,十八歲,高中生。”少年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知道為什麼會抓你來麼?”惟宗在本子上寫下殺人原因幾個字,並用筆在這幾個字下面重重地劃了兩條線。
“知道。”森田裕太郎點了點頭。
“你與死者夫婦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父親的哥哥和嫂子,是我的伯父伯母。”
“那你為什麼偷了他們家的錢財還要殺了他們?”
“我沒有殺他們!他們不是我殺的!”森田裕太郎如同炸了毛的貓兒般跳了起來,守在門邊的警察走上前,將森田裕太郎強行押著坐下。
“那是誰殺的?”惟宗看著森田裕太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