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輕咬著下唇,最後將注意力放在了方向盤上。
車停在了昨日的那個巷子口,黃色的警戒線依舊沒有撤離,惟宗看了看淺灰色的牆壁上的門牌號,摸出了第一位死者的驗屍報告,上面顯示的地址與眼前這個門牌號只是一牆之隔。耳邊傳來“吱呀”一聲,惟宗回過頭,只見隔壁的大門裡走出一彪形大漢,惟宗眉頭微微一挑:“你好。”
“……怎麼又是你?”修一臉詫異地看著惟宗,隨即明白過來,他臉上的詫異變成了恐懼,嘴巴張得老大:“不、不會吧!”然後他赫然轉身,走進門內,一邊關門一邊說道,“不行不行,一定要跟優理商量搬離這個晦氣的地方,絕對絕對!”
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惟宗抿了抿嘴,朝前走去。
“小聞聞認識他喵?”大貓一路小跑地跟上來,問道。
“嗯,昨天來查案的時候,碰到他了。”惟宗點了點頭。
“他也是中國人喵?”大貓繼續問道。
“英二前輩聽得懂漢語?”惟宗歪著腦袋看向菊丸。
“唔……前段時間媽媽和大姐、二姐他們在追一部中國的宮廷劇喵,所以跟著他們看了一點,覺得音調很像喵。”菊丸抬手摸了摸後腦勺,笑眯眯地解釋道。
“哦。”惟宗不疑有他,跟著越前的腳步邁進了門檻,與昨天那座院子格局一致,角落裡種了兩棵櫻花樹,此時一根麻繩的兩頭綁在了光禿禿的枝椏上,繩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物,只是被澆了一夜的雨,衣物顯得皺巴巴的。
一件紅色底白色圓點的內衣被風吹起,飄啊飄……
惟宗神色一僵,轉過臉,對上了菊丸探究的眼神,他有些怔住,大貓卻將視線撇開,雙手枕在腦後,朝前走去。
進門的動靜引起了同住一個小院的人的注意,一年過三旬、穿著吊帶綢質睡衣的金髮女子走了出來,臉上因為化妝品使用得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她抬手捋了捋鬢間的髮絲,隱約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惟宗臉一紅,眸光微微閃爍。
“吶,小哥,還沒開始做生意喲,怎麼這麼著急呀?”女子倚在牆壁上,打了個哈欠,調笑道,嗓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
“警察辦案。”越前摸出了工作證。
女子臉色一變,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伸手遮住了胸前外洩的春光,收起了臉上調笑的神色:“警察先生到這裡有什麼事嗎?我可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呢。”
“請問你認識伊藤春子小姐嗎?”惟宗也摸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在女子面前亮了個相。
“春子?”女子的聲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疑惑,她轉頭看了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