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張致趴在床上,被肏弄得說不出話來,又記掛著間壁有人,不敢叫喊,床板一響,他便要叮囑張泰小點聲。張泰那話硬得疼,只恨不能盡力肏弄一回,這樣縮手縮腳,哪裡能盡興,索性將張泰抱起,使他兩手撐在牆上,道:“好弟弟,你就這樣站著,可不怕床板響了。”兩人那處還粘連著,張致只覺站著與躺著不同,後處被撐得火辣辣的。他兩手撐在牆上,羞得連耳朵尖都紅了,只覺實是荒淫。待要叫停,又想著這段時日二人皆不敢盡興,張泰皆順他意,他說小聲便小聲,他要停便停。他實是不忍見張泰憋著,便忍住了,只說:“你動吧。”
張泰得不的這一聲,立時動了起來。他小心翼翼了這段時日,此刻哪能忍得住,挺胯肏弄,搧打得張致屁股連連作響,滿室迴盪。也不知是怎的了,張致只覺今日十分地奇怪,許是第一次站著肏弄,後處夾得緊緊的,張泰舒爽得粗喘連連,低頭靠在張致肩膀上,熱氣噴得張致耳朵都麻了。張泰又忽地伸出舌頭舔弄張致耳朵跟脖子,惹得張致麻了半身,低聲叫道:“別……”張泰就喜歡聽他這樣輕聲喘息著說話,重重頂了他好幾下。張致只覺後處一股痠麻,腿軟得不行。張泰大手一撈,托住他腰,下力氣連連肏弄,頂得張致連連討饒,一炷香後才洩了精。
張泰將張致抱到床上,燒了熱水,細細幫他擦拭了一遍,上床暖暖和和地抱著他,兩人挨著說話。天冷沒生意,兩人整日沒事做,關著門在家就想做這事,這幾日實在把張致累壞了,張致道:“整日胡來,事也不做,這幾日通沒一個錢進來,只花出去的份。天還一日冷似一日,燒的炭都不知多少了。”張泰只是笑,張致又道:“你別隻是笑,我想著總擺攤子寫字不是長遠之計。我既學了算數,又識字,總能找個事做吧?不知過完年後,有哪家鋪子要請人?”張泰聽了,道:“若能這樣也好,在鋪子裡做事,強如在外面風吹日曬的。要不我出去打聽打聽?”張致笑道:“哪裡要你去外面打聽了,前日李掌櫃的朋友、幫我們賃房的那人,人稱他王經紀的,還記得嗎?我們明日買上一盒點心,到他家坐坐,央他打聽打聽豈不更好?他是經紀行中人,訊息必定靈通。且一同央他也幫你打聽打聽有甚活計,搬運貨物雖掙錢多,可太累人了。一二百斤的貨,一日裡來回幾十趟上百趟的,長久下去,再強健的身子也受不住。”張泰聽他說,心裡慰貼,只笑笑不說話。累於他是無所謂的,他只想趕緊攢夠錢典所屋子,讓張致住得舒心。
翌日,張泰張致二人買了些果子點心與一壺酒,到王經紀家拜訪,謝他前日幫忙賃房一事,又央他幫忙打聽活計。這王經紀一見滿滿一盒酥皮餡餅、一盒果子蜜餞、一壺好酒,喜笑顏開,道:“你我相熟,何須送這些禮來,我定是不收的,快拿回去。”彼此推辭了一番,張致再三央求,這王經紀才叫家裡小廝收下禮去,道:“你會算數,又識字,在鋪子裡做個帳房先生或主管都是極好的,年後我自掛在心上,慢慢幫你打聽。你大哥這事呢,倒恰巧有個極好的活計,銀錢多,就是累點。”張泰一聽錢多,立即說道:“我是個粗人,哪裡怕甚麼累不累的,只是不知是甚麼活計?”
王經紀叫小廝泡上熱茶來,道:“你們也曉得,這振東城裡最多的就是商販,商人們從中原來,途徑振東城,往西域去販賣貨物。近的也要去到大宛、安息、月氏國,遠的更遠了,去到波斯、羅馬,少則半年,多則一年。路途遙遠,難免有強盜匪賊,商販們往西域去都是成群結隊,還要找些身強力壯的夥計隨行。剛好有個要往西域的布販託我幫忙找三四個身強力壯、最好會些拳腳功夫的夥計,幫忙趕車運貨、餵馬做飯、盜賊來了能護主的。”張致一聽愣住,剛要說太遠了,張泰便開口問:“不知來回一趟銀錢多少?何時出發?”王經紀回道:“來回一趟四十兩銀子,來年二月初走,怎麼樣?四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咱們等閒做點小生意,兩三年也掙不了這麼多哩。錢雖多,人卻不好找,要吃得了苦,又要人品端正,危難時不會拋下商主自行逃命的。我看你這體魄,定是沒問題的,人又忠厚老實。我在商主面前舉薦你,管保能上。”張泰道:“聽著挺好,我回去思量思量,過幾日來回復。”說罷二人拜謝了王經紀,辭別回家。
剛出門,張致便急急說道:“大哥,可不能去!西域路途遙遠,這一路來回要一年,路上辛苦不說,又有強盜匪賊,咱不掙這個錢也罷。”張泰沉吟半響,只說知道了,並不再開口。張致心裡突突跳,知曉張泰個性,定是在思量去不去。果然到了夜間,兩人窩在棉被裡,張泰伸手輕輕撫著他頭髮時,突然說道:“我明日便去回王經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