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行之危險地眯著眼睛望向我道:“餵飯?洗澡?學做菜?恩……?還有什麼?”
“額,行之,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尚青,你來,你快過來,幫我解釋解釋嘛!”我兩頭跑的不亦樂乎,哪想我這香饃饃已成餿酸菜,沒人搭理了。
“哼!”
“哼!”
兩聲鼻哼過後,是兩聲摔門聲,我被徹底無視。此刻的我就像那出牆被抓包的小野花,甚至還要悽慘可憐,老公不疼情人不愛!
望著還在搖擺不定的房門,長嘆一聲,連打幾個噴嚏,垂頭喪氣地回了房間。
冬日的氣息越來越濃,深夜更是凍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否睡的慣?臨睡前,抱了床被子去了尚青房裡,見兩人各坐床鋪一頭,一時無話可說,放下被子,灰溜溜地就回了房。
折騰了一宿,眼皮幾乎抬不起來,手腳凍的慌,連打了幾個噴嚏,頭暈的厲害,想是要病了,而且來勢兇猛!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呼吸都有點困難。唉,英雄不是那麼好當滴,想想剛才自己竟然救了兩條性命,頓時心裡異常高興,值了,這輩子算是賺了,迷迷糊糊地就睡了下去。
半夜,渾身難受,口乾舌燥,頭暈腦脹。好燙,踢了被子,覺得涼快些,可被子像是被安裝了按鈕,踢了又回來,回來再踢,不斷迴圈往復,終是踢的累了,隨它把我蓋的嚴實。又這麼蒙著睡了一會兒,渾身冒汗,很不爽快,鼻塞的嚴重,想翻個身子再睡,可不知道哪個惱人的傢伙硬把我抱扶著起來,我懊惱地掙扎著推開,但是這繡花拳根本不抵用。
“墨兒,墨兒,快醒醒,把這碗藥喝了,這麼燙!再燙下去可不行,乖,來把這藥喝下去。”
“行之?”耳朵旁嗡嗡嗡地似乎是行之的聲音,想睜開眼睛,但實在是沒了力氣。一股聞著就覺得苦的中藥端到了嘴邊,真難聞,嫌棄地用手拍開,不喝!堅決不喝!所有苦的東西我都不吃!苦瓜苦筍,哪怕是稍微澀點的青菜我也是咽不下去的,除非命在旦夕。
“墨兒,乖,喝了病才會好,來,張嘴,一口就喝下去了。”行之繼續哄勸道。
“恩……不喝,苦!我不喝!”鼻子被堵死,出氣都難,滿臉的中藥蒸汽,難受的直想推開。
推搡了幾下,以為來人會放棄喂藥,結果還沒怎麼喘氣,嘴巴就被堵上了,雖然貼上來的唇很性感,但藥實在是苦,還想做最後一番掙扎把藥吐出來,但來人硬是用雙唇把我的出路堵死,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吞了下去,還沒反應過來,第二口、第三口……咕嚕咕嚕,喝了一大碗。終於喝完時,整個人也被折騰的渾身汗溼,貼著身體難受,暈沉沉地開始胡亂扯著衣服。
“墨兒,不能脫,要把汗發出來,咦,這麼溼,那換一身乾的吧。”
“換?好,換……”神志不清地開始扒衣服,渾身滾燙,不是冬天了嗎?但衣服好似自己會脫,不一會就被扒的精光,一陣冷風吹過,全身哆嗦了一下。腦子清醒了點,身邊一個人影,睜開眼睛試圖確認來人是否是行之,眼前一黑,被摟進一個懷抱,鑽進被窩裡。
“行之?”對方竟然也未穿衣服,還是不放心地喚了一聲行之,用手使勁推開抱緊我的懷抱。但病的不輕,渾身無力,根本無法撼動。
“墨兒,是我,行之,別動!把汗發出來病才能好,以後不准你為任何其他男子捨命”行之更加摟緊我,似乎怕我會隨時溜掉。
聽見行之的聲音,心裡頓時安心不少,回抱著他汲取一點點涼意,可惜那原本還略帶寒意的身子卻越來越燙,我不舒服地想推開那火球般的身子,抗爭地要伸出胳膊散熱。
“墨兒,別動,你再亂動,出事可別怪我!”行之忙把我欲伸出被窩的手抓進被窩裡,四肢交纏地把我固定在懷裡。
熱,怎麼這麼熱,不僅自己裡外熱的難受,身邊還有一火爐!終於能體會孫猴子被關在煉丹爐裡經三昧真火蒸烤的感覺,真是難受,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被練成金丹了!奮力地要推開身前把我扣的死緊裸。男。
“墨兒,別動,你還病著,我不想傷害你!別亂動,乖乖躺好。”行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身下似乎某個東西硌的難受。
行之額頭貼著我的額頭,溫熱的呼吸撲的我滿臉。
我意識模糊,只想掙脫著熱的要命的牢籠,不停地扭動著身子。行之忍不住悶哼出聲,不住地輕聲喚我的名字。
“墨兒……墨兒……我捨不得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