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慰小寶貝兒,便讓那姑娘趕緊走。
“不行!老孃今天非弄死這狐狸精不可!”正房怒髮衝冠怒目圓睜。
這位小三在方才的搏鬥中已筋疲力盡,再來一場只怕是不行了,來日方長,她瞅準機會,活魚似的溜了。
童以恆頭疼欲裂,無言以對,“爹,你真是……”
“你還有臉說我!你看你,旁邊這人是誰?!”老童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況且兒子可比自己能耐多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我我就是個路過的!”辛加一聽,大叫不好,趕緊截斷老童的話頭,“我走著走著就看見這位帥哥躺在路邊,想問問是不是你們家掉的!”
“現在弄清楚了!是我們走錯門了!”辛進噼裡啪啦滿嘴跑火車,朝犬次郎狂打眼色,“這位先生,幫我把這帥哥弄到我家去吧!”
犬次郎立馬會意,兩人一左一右,架著兩眼翻白假裝暈死過去的童以恆飛快地逃了。
三人逃出生天,坐在車裡拍胸口撫額頭的,心有餘悸。這樣的婆婆,可夠童先生的未來媳婦喝一壺的了。辛加頗有些心酸地想著。
“對不起,加加。”童以恆對身旁的大男孩感到十分歉疚,沒由來的,他忽覺包養這個詞異常刺耳,但沒有了這層關係,他又實在理不清自己與加加之間的狀況。
“沒關係呀。”辛加眉眼裡全是笑意,為童先生做什麼都願意。
犬次郎找不到一丁點存在感,他覺得自己多餘至極,看著這兩人,牙根莫名發軟,還是自己個找地兒涼快涼快吧。
“秘書先生,你去哪裡?”辛加從車窗探出個小腦袋。
犬次郎揮了揮手,示意他不必理會自己,只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嫋嫋娜娜的背影,沒忍住回頭,見辛加還露著頭,眼巴巴望著,還衝自己喊道,“秘書先生,你自己小心啊!”
這小子,得力的大內總管笑了,不知為何心情大好,彷彿立了件大功似的。
正所謂歪打正著,辛加竟得了個機會與童先生同塌而眠,高興壞了,洗了個三分鐘的戰鬥澡,連怎麼滾到人懷裡的姿勢都想好了。
童以恆穿著辛加從前學人家美式B…boy時買的大T恤肥褲子,看他坐在床上,興奮地拍拍旁邊的空位示意自己上炕,怎麼說呢,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只是這單人床實在容不下兩個男人,辛加都貼牆了,還是擠得慌,更別說童先生了,他咬咬牙,痛下決心,毅然決然地去睡沙發。
童以恆也不好受,想著要不然躺地板上對付對付得了,卻見辛加吭哧爬起來下床去,便問道,“哪去啊加加?”
燈下美男橫陳,此情此景,何其誘惑,辛加艱難地別開眼睛,“童先生我去睡沙發。”
“我去,你趕緊過來。”童以恆一聽,預備翻身下床。
“不行!”辛加怎能失去這孤身睡沙發以打動心上人的大好機會,立刻攔住童先生,“我家沙發認人,要是讓它發現睡它的是陌生人,它會塌的!”
辛加獨自走在街道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陽光明亮而溫暖,像一塊橙味的果凍。這裡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卻怎麼也走不到盡頭。他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前方出現一棵蓊鬱的樹,樹蔭底下有張長椅,一位小少年靜靜坐著,雙腳懸空,晃晃悠悠。
天氣真好啊,風裡彷彿帶著香,天空藍得虛假,辛加知道自己正在做夢。
“小桂。”
小少年轉過頭來,眼眸如同沁水的寶石,他朝辛加招招手,笑道,“啊,等你好久啦。”
童以恆一覺睡到大天亮,美美地要伸個懶腰,他偏一偏頭,卻立即不敢再動彈了。
“哎呀媽啊,我都說了他是我老闆!你上次見過的!”辛加對著電話苦苦解釋。正趕著去公司呢,就接到辛師奶的來電,說在自己被窩裡抓到個大漢,已經拿菜刀給制服了。
“你快放人家去上班!手別抖!千萬別傷著他!”辛加被嚇得心好累。
“可以呀辛加。”阿男咬著酸奶吸管,打趣道,“都見家長了啊。”
她說著,瞟一瞟車窗外,發覺已是第三次經過同一家沃爾瑪了,阿男心裡疑惑,問道:“怎麼回事啊司機,你在繞路?”
眾人都覺察出不對勁來,按理說這時候已經到了YL才是,卻還在路上,紛紛質問司機。
最近有位名作家跨界當導演,主題曲演唱屬意這段時間裡頗有人氣的zoo樂隊,便約定了今日集中在YL開會商討。別說失約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