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道:“操我。”
阿綠粗魯地將小桂按在繁茂的樹牆上,不願意看見他的臉,五指撕扯小桂的頭髮,令他的臉隱藏在樹葉與枝椏之間,僅解開褲頭,草草以手指開拓幾下便殘忍地埋進去。
小桂痛得抽搐,他的頭髮被蠻力拉扯,銳利的樹枝幾乎要刺傷他的眼睛,彷彿有野獸在生吞他的皮肉與內臟,似乎正在淌下大片大片淋漓的血,他哭叫道:“阿綠,阿綠,我好疼呀!”
他無助地哀求,痛得幾近窒息,阿綠卻大力捂住小桂的嘴,咬牙切齒道,“不準叫這個名字!閉嘴!”
阿綠以將近要捏碎小桂骨頭的力道阻止他發出聲音,被滿腔沸騰的怒火還有怨氣逼得快要發瘋,阿綠彷彿身受業火炙烤,神智魂靈一齊煎熬著,正混沌時,手心忽感一陣溼潤麻癢的刮搔,原是小桂以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著自己。
小桂近乎卑賤地討好著阿綠,那隻快要捏碎他下顎骨的手收了回去,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身上的人如同要撕碎他一樣,暴力地動作起來,彷彿要置他於死地,小桂頓時悽慘尖叫。
鼻尖縈繞著些微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阿綠伏在小桂的肩窩,如同癮君子,深深嗅著那股鐵鏽一樣的腥氣,他神志恍惚,迷亂中柔聲喚道,“加加,加加……”
小桂早已像一隻待死的羔羊一般任由擺佈,卻在此時生生嚥下那些哀嚎,轉而發出誘人的叫聲與甜膩的喘息,宛若享受著極大的歡愉,毫無意外的,他感到阿綠驟然抽離,恐慌地與自己拉開距離。
小桂的髮絲被汗水沾溼凌亂地黏在臉頰旁,他一邊臉蛋紅腫得厲害,眼中淚光粼粼,腿根還淌著鮮血,卻渾似被風雨打落的杏花,殘敗又美豔。
他舔舔唇角,朝辛加笑了。
手機電筒在草地上打出一片白慘慘的光,然而辛加的表情卻因為光線晦暗而難以辨清。阿綠霎時便亂了手腳,極度驚慌與緊張之下,他本能地要撇清與小桂的關係,“不是的,加加,我們不是……”
雖沒看清眼前情狀,但耳朵卻聽了個一清二楚,撞正了朋友的好事,辛加是又尷尬又慌張,但不知怎的,小桂的神態卻讓他異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