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感覺?”
敖澈在苗杏仁的脊背上慢慢地撫摸,給出了一個答案:“都不是,我只是需要信徒,需要信仰力。如果有一天大家都信奉龍神的話,我就滿足了。”想到龍王廟有一天香火重新鼎盛起來,敖澈就忍不住露出了傻笑。
“呵呵。”張寶榮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怎麼覺得這個敖澈有種神棍的影子。
既然敖澈想要成為藝人,張寶榮就把自己的經紀公司推薦給了對方,也算是敲門磚。至於之後對方能夠走多遠,張寶榮就不知道了。想到那人信誓旦旦的宏偉願望,他只能祝對方好運。
張寶榮見過了敖澈之後,就準備了新聞釋出會,同時宣佈了自己暫時退出娛樂圈的決定。之後,他和唐和悄悄去了瑞士,具體的地點,只有幾個摯友才知曉。在那裡,美麗的風光,悠閒的生活,愛人的陪伴,讓他心情舒暢,病情沒有復發,從此,任性小姐和唐老鴨先生過著幸福的生活。
而敖澈的成名之路,才只是剛剛開始,他現在,依然被困在小小的療養院內。畢竟當時他是墊在最底下的,就是是為了遮掩,也要呆上好長一段時間,傷筋動骨一百天嘛。他也可以藉此機會,更加深入的瞭解這個新的時代。
夜晚,療養院內一片寧靜,窗外偶爾傳來喵咪叫、春的聲音。敖澈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苗杏仁就團成一團,和糯米餈似的,窩在敖澈的肩膀處。對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柔軟的絨毛上。
正所謂“頭可斷,髮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苗杏仁現在沒有髮型,沒有衣服,沒有鞋子,渾身上下就靠著這一身軟毛,自然格外珍惜。苗杏仁也是睏倦的很,拿著小嫩爪在敖澈臉上推了幾下。當然,沒有任何效果,對於苗杏仁來說,敖澈的大腦袋就跟鐵疙瘩一樣紋絲不動。反而因為力的相互作用,她自己被推離開了。
敖澈察覺到了苗杏仁的舉動,勾起了嘴角,大手將小貓給摟了回來,順口親了一下,低沉地說道:“乖,明天咱倆再玩。”
苗杏仁呆愣當場,她居然,居然被大懶龍給親了屁股,咪咪咪。地球好可怕,她要回喵星。在苗杏仁的意識裡,她圓球一樣的身子,可以分成兩半,後半部分除了兩條腿都算是屁股,連腰都沒有了。被敖澈給調、戲了一把,這讓苗杏仁再也睡不著了,渾身的毛炸成一團。
再說了,誰要和你玩兒啊?!該死的小龍人!苗杏仁一口咬住對方的鼻子——磨牙。最近敖澈特別喜歡逗弄苗杏仁玩角色扮演,摔!√(─皿─)√她是一隻貓!可不是皮卡丘那樣的電氣老鼠!
總之,碰上個逗比主人,苗杏仁也是很累的。
“喵——,喵——……”窗外傳來了三長兩短的貓叫聲,那□□的扭曲聲音讓苗杏仁恨不得把對方給咬死。在別的地方隨便叫叫就算了,如今竟然敢到你喵大爺的地盤上撒野?!那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索性也睡不著覺了,苗杏仁後腿蹬了兩下,從敖澈的桎梏中逃了出來。她遙望著高高在上的窗戶臺,估量了一下彼此的差距,最終決定她還是老老實實地走門吧。
苗杏仁邁開短腿,咻的一下就跑了出去,準備收拾窗外那隻膽大包天的臭貓。結果沒想到的是,那隻貓居然還是老熟人,一隻名叫紳士,卻長得跟賤狗狗很像的貓。
“喵喵~”紳士看到了苗杏仁,兩眼放光。是真的在發光,苗杏仁可以肯定自己已經看到了那綠油油的光芒。
紳士在那裡喵來喵去的,苗杏仁辨認了半晌,還是不明白那忽高忽低的音調是在幹什麼。苗杏仁音樂素養不高,面對紳士的賣力表演,她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一抓拍過去,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嗷——”紳士誇張地大叫一聲,“親愛的甜,我的心都要被你拍碎了。”
“少來,你大半夜的在我的窗戶外叫、春,吵得我睡不好,還有理由了?!”苗杏仁堅決不承認自己是被那小龍人給弄得睡不著覺,她很自然地把過錯推給了紳士。
“天啊,你怎麼能將這麼高雅的藝術評價為‘叫、春’,這可是兩千年法國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中羅密歐在朱麗葉家的窗戶下唱的歌。多麼優雅且深情的。”紳士滿臉陶醉,似乎已經沉醉在了那音樂劇的場景回憶中。
“le什麼?”苗杏仁不懂法語,也欣賞不來如此高雅的東西,她撇撇嘴,嫌棄地說道,“別跟我玩洋兒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甜甜,你真是一位粗魯的淑女。”紳士幽怨地說道,“好吧,我這次來確實是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