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安心、溫暖、急切,唯獨沒有恐懼。他很慶幸上次苗杏仁走丟之後,自己就想起來這樣一個法術。將一根線用他和苗杏仁的血浸染成紅線,綁在他的小指以及苗杏仁的手腕上。只要他想,就能檢視對方的心情和位置。
跟著警車到了局子裡,那名胖胖的女警官親自為敖澈做筆錄。他隨意地坐在椅子上,修長如玉的手指有節奏的在警官的辦公桌上敲擊,噠、噠、噠……
其實銀行有監控錄影,調出來之後,就能看到敖澈拳打三山五嶽、腳踢四海蛟龍的霸氣戰鬥場景,可以作為物證。幸好他把子彈攥成粉末的那一幕沒有被拍下來,任憑歹徒怎麼哭號,就是沒人相信他們的話。
“麗薩警官,那幾個人在治療的過程中也不斷哭號,他們說自己搶劫未遂也認了,但是,他們要告這位先生惡意傷人,據醫生說,他們身體的損傷有些事永久性的,就算是治好之後,也不如以前的好用了。”一個年輕小夥子跑了過來,用本子擋住自己的臉,悄悄地和女警官說話,不過這些話都一字不落的傳到了敖澈的腦子裡。
“抱歉,我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女警官說道,“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您有律師,或者需要我們幫助聯絡中國大使館嗎?”
敖澈搖了搖頭,緊接著,他又給王思遠打了個電話,美國這裡是白天,港城依然是晚上。
正在和小妹一起吃飯的王思遠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詢問敖澈:“敖先生,請問這個時間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思遠,我現在在警局裡,有些事情需要你幫我處理。”在敖澈眼中,經紀人就是他的專屬管家,什麼都管,所以,有事找思遠就對了。
“什麼?!”王思遠大吼一聲,急躁地原地來回踱步,他的藝人終於把自己作進局子裡了。上帝啊,他就知道這傢伙不靠譜,不行,他要趕緊飛去美國把敖澈給保釋出來。他應該沒犯什麼大事……吧。王思遠猛地抓了抓頭髮,說道:“敖先生,你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我立刻飛過去。我現在就出門,路上你告訴我事情的全部經過。”
“哥哥,晚飯!”妹妹王思橙朝著開門出去的哥哥大喊道。
王思遠胡亂擺擺手:“把門鎖好,我有急事要出差幾天,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交代完妹妹,王思遠已經坐上了計程車,直奔機場。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敖澈究竟幹了什麼。對於這件事的反應,王思遠只能送對方六個點。
他現在心裡冒著火,恨不得從計程車上跳下去,他乾巴巴地笑著說:“哈哈,敖先生如此見義勇為,簡直是為國爭光,是我輩楷模啊。”
“不敢當。”敖澈謙虛道。
“你混蛋,你還真以為我是誇你啊!明知道對方是拿著槍的亡命之徒,你還敢直接上,你以為你是詹姆士邦德啊!你這樣要嚇死我是不是!”王思遠終於爆發了,對著手機大喊一通,關機上了飛機,幸好買了票趕上了最快的飛機。
電話另一頭的敖澈掏了掏耳朵,饒是他的龍耳朵,也被王思遠的大嗓門震得有些發癢了。
“謝謝您的配合,之後幾天請保持手機暢通,我們會再次聯絡您。”女警官和敖澈握手之後,遺憾地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和您說抱歉,我們在銀行附近已經進行了地毯式搜尋,但是並沒有發現你照片中的杏黃色小貓。”
敖澈小心翼翼地將照片重新放回錢夾,並沒有再開口,因為他確實很不滿意警察的阻攔。
“愛德華,我對這片地方還不是很熟悉,你能告訴我該怎麼去之前的那個銀行嗎?”出了警局,敖澈轉頭問同行人。
愛德華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你就住在我家吧。”
“不,我要找我的貓。”敖澈淡然地說道,還是那一句話。愛德華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找貓。
鵝毛般的雪花依然未曾停下,因為行人的減少,地面上已經累積了一層。愛德華拗不過敖澈,就只能陪伴著他前往花旗銀行分部。
在老亞當的家裡,苗杏仁舒舒服服地窩在鮑勃的懷裡。對於這種情況,老亞當開懷一笑:“哈哈,老夥計,我看你是把這隻小貓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了吧。”
“嗷嗚。”鮑勃像是回應主人的話一樣,再低頭舔舔小奶貓,那力道弄得苗杏仁腦袋亂晃。
鮑勃雖然看不見,但是在這個房子住久了,他對家裡的佈局瞭如指掌。他伸爪子把苗杏仁翻了過來,按了按對方的毛肚皮,然後尋到自己的飯碗,叼著甩尾巴,示意主人餵飯吃。雖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