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連著兩天都睡這小木屋裡。一日有兩次,劫匪會送一大盤乾巴巴餅子和一桶水進來,讓他們吃喝。這時會將他們雙手暫時鬆綁,好讓他們吃乾糧,吃完了再捆綁起來。
許翰孝吃不慣這乾巴巴又沒有放鹽餅,第一天只喝了水,幾乎沒有吃餅。直到第二天,他餓得頭昏眼花了,劫匪解開他雙手繩索後,他急忙摸索著抓起一張餅子大咬了一口,咀嚼幾下後艱難嚥下,突覺這淡而無味餅子變得好吃起來。
送餅子來大漢嗤笑道:“真是賤骨頭。”
許翰孝敢怒不敢言,轉身背對這劫匪嚼餅,心中著急,這些劫匪既綁了他,多半會去許家勒索錢財,只是不知他們拿到錢財之後是否會如約放了自己,萬一他們要是不守規矩,拿了錢財一刀殺了自己該怎麼辦?
一時又想到若是收到訊息是大哥,假若大哥為了獨佔許家,故意隱瞞自己被綁匪劫了事情不告訴母親,那時劫匪遲遲收不到錢財,一氣之下殺了自己又該怎麼辦?
他整日胡思亂想,擔驚受怕。
到了第二日半夜,許翰孝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聽木門一開,便驚醒過來,緊接著門口方向滾進來幾人。許翰孝下意識地向後躲了一躲,覺著剛才聽見有個人叫哎呦一聲,聲音耳熟得很,便顫聲問道:“誰?”
“翰孝?”地上有人問道。
許翰孝這下大為驚異:“大哥?怎,怎麼你也被抓來了?”
許翰忠道:“你一直沒有歸家,二弟妹擔心之極,我便來尋你了,誰想還沒到李鎮呢,就半路上被綁了。”
許翰孝奇道:“怎麼劫匪沒有送信回許家勒索錢財嗎?”
許翰忠搖頭道:“沒有。若是有話,我自然會帶足了銀錢和人手才過來贖你了,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