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桔,就揮揮手,“你們倆先回去吧。”
說完屠飛白轉身進了龔石住處,不知道他還藏了些什麼東西這裡,他要士兵仔細搜查此處,眼下龔石既死,是誰給他好處要他偷取檔案,只能寄望於藉著這房子裡搜出東西來推測了。
……
於懿跟著丁靜曼走了一段路,還沒回到屠飛白宅子呢,丁靜曼突然站定了說道:“你走吧。別回來了。”
於懿驚訝道:“太太?阿桔不想走。”那份檔案又回到屠飛白手裡,她還沒找到機會掃描下來,怎能這時候離開?雖然目前形勢發展,她留屠飛白身邊極為危險,但只要她小心些別和他獨處,總能再爭取幾天時間,只要她掃描到那份關鍵檔案,說不定就能完成任務了。
丁靜曼冷冷道:“難道你真想做飛白正房?你年紀雖小,心倒挺大啊!你以為飛白真會娶你做正房?他留著正房位置可不是為了娶個鄉下姑娘做太太。”
“不是!”於懿急忙否認,“但,但阿桔還想服侍太太啊。”
丁靜曼睨著她,哼了一聲:“如果你真沒這種想法,就馬上走吧!”
於懿還想解釋,丁靜曼突然嘆了口氣道:“飛白想要東西,從來就沒有放過手,他既然對你有了意思,你如果不走,即使你不願意也沒用,他會想方設法佔了你身子。就算他真喜歡你,佔了你身子後,多不過讓你做個姨太太。”
就算是她,起初亦非自願跟著屠飛白,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設法去討他喜歡,千方百計地爭寵,只為讓自己日子稍微好過一些罷了。
丁靜曼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金鍊翡翠墜子塞給於懿:“這條鏈子可以抵你好幾個月工錢了,趕緊走吧!”說著用力一推於懿。
於懿擔心道:“那太太您會不會因為放阿桔逃走,被司令罰?”於懿不知丁靜曼對地下室慘狀是否知曉。丁靜曼叫自己走,雖然也有少個人爭寵私心,但到底是要擔著風險,以屠飛白心狠手辣,若是把氣都出丁靜曼身上……
丁靜曼見她還猶豫,催促道:“走!等飛白回來了就來不及了!我就說你半路上突然跑了,我追不上你,你趕緊跑,等你跑遠了我就要大叫了。”
此項任務並非屠飛白死了就可完成,不然倒是簡單了,迫於此時情形,於懿不得不先離開了。她跑了數十步後,回頭看了眼,丁靜曼對著她用力揮揮手,示意她趕緊跑。
直到再也看不見阿桔夜色中背影,丁靜曼又等了會兒,深深吸了口氣,一面向著阿桔跑走另一個方向追趕,一面大叫起來:“阿桔!阿桔!……”
……
於懿跑了一段之後,又從另一條路繞了回去。龔石洋房已經鎖上了,前前後後都有不少士兵看守。屠飛白宅子裡則樓上樓下都亮起了燈光,他應該已經回去了。
只是一個小女傭跑了,屠飛白也不曾料到她還會回來,並未自己宅子周圍增加防衛士兵,於懿順利地從後牆翻入,小心地靠近後面傭人通道,悄無聲息地開啟了後門。
屠飛白聲音從客廳方向傳來:“你怎麼不看住她!”
丁靜曼委屈道:“她突然就跑了,我怎麼能知道?追也追不上。”
“是不是你故意趕跑她?”屠飛白惡狠狠問道:“要是給我知道你說了什麼話……”
“飛白,我真什麼都沒說!她要是真想留下跟著你,我能趕得走她……”
丁靜曼話音未落,屠飛白重重一巴掌扇她臉上。丁靜曼被打得摔倒地上,小聲哭泣起來。
屠飛白重重地哼了一聲後道:“滾回你房裡去!”
丁靜曼一面低泣,一面捂著臉低頭上了二樓。玉桃兒站樓梯口,把他們爭執過程聽了個清清楚楚,包括丁靜曼被打,這會兒瞧見丁靜曼紅腫臉頰,不由幸災樂禍道:“呦,靜曼姐,這傷可不輕啊!不是桃兒說你,這事兒可是靜曼姐你不對,飛白喜歡人,你該想辦法留住才對,怎麼能趕人家走呢?”
丁靜曼不理她,擦去了眼淚,徑自進入自己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玉桃兒輕蔑地瞥了眼關上房門,蠢貨就是蠢貨,就算是要趕走阿桔,也不能自己和她獨處時候啊。不過換做她玉桃兒話,一開始就不會找個比自己漂亮女傭來給自己添堵。阿香就是那種老實又本分姑娘,要緊是,她長得醜。
屠飛白打了丁靜曼之後,徑直進入書房,藏好檔案後他走了出來,除了將書房門反鎖,還吩咐兩名士兵守書房門口,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
屠飛白和丁靜曼爭執時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