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很遙遠了~
都開學了,學生黨都好好學習哦。
☆、開解
暖風輕拂,吹動這道館門前的樹葉“沙沙”作響。
喻初薇張了張嘴,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來,“哥,對不起……我、我其實……”後面的話,她努力地想要說出來,可真的說出來,卻發現聲音那麼小,“我怨恨過你的。”
“豆丫,你怨恨我是應該的。”初原說,“那個時候,沒能保護好你們,事後才想要做點什麼。”
那個時候,他在上學期間住在學校裡,假期住在城外的外婆家,他被自己的身世壓得喘不過氣來,每天過得就像是一個揹負著重重包袱的人。
他什麼人都不想理,什麼事都不想管,近乎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裡。
等到他想起來回松柏看看,才恍然知道大半年都過去了。
他功夫高,翻牆進出松柏根本沒有人覺察。
是無意當中從亦楓和初薇的對話中知道了若白的事。
心疼。
憤怒。
愧疚。
繁多的情緒交雜在他心中。
他一間道館一間道館地找,一個又一個人排查逼問,這中間有正規修習元武道的弟子,也有街頭的流氓混混。
一個都沒放過。
他想,那大概是他練習元武道以來,做的最痛快的事情,比起贏得比賽還要高興。同時,也是他退出元武道最後的閉幕。
能夠為兄弟做點什麼,他很高興。
“哥……”
“好了。”初原說道,“以前爸爸總說,男孩子要有擔當,若白有,廷皓有,我也有。”
若白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也是偶然才知道的。也是高考結束後那個夏天,他在一家雜誌社兼職做翻譯,某一天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人。
對方跟他差不多的年紀,他說,對不起。
接下來,他就像聽了一個不真切的故事一樣:幾個遊蕩在這個城市外離圈子的不良少年,在一次聚眾鬥毆之前,先被一個人打趴下,就一個人;那人叫來了警察,他們被送進少管所,接受教導和教育;後來上了學,考上了大專,有了一門手藝。
“……我記得你,那個時候圍攻打傷了你……那個人教訓我們的時候,嘴裡說著什麼報仇的話……你說話挺乾淨,說不出髒話,那個人也是。之所以印象深刻,大概是因為我們這些人流裡流氣,從來也只跟地痞流氓打交道,好人家出來的,都有家教和修養,一看就知道區別在哪裡。你是一個,他也是一個,你們是一類人……”
若白當時就猜到了是誰。
心裡面驚喜勝過於驚訝。
第一時間跑去質問。
即便,他還是不願復出元武道。
即便,他們之間生疏了。
即便,他們之間仍舊有隔閡。
但,有了這樣的事,再也沒有一開始那種想要老死不相往來的忿忿了。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喻初薇。
初薇站在原地,抿著嘴角,卻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清越悅耳。
原來真的是她的執念太深了。
念念不忘當年的事情。
把那種艱難放大了很多倍,折磨著自己的情緒。
其實,若白,喻初原,方廷皓,他們兄弟三人之間的感情,比她認為的要深刻。
男生的情誼,還真的挺奇怪。
所以就算是亦楓,這些年也過得瀟灑和暢快,不見他對廷皓有多少的仇怨,也不見他對哥哥有多少的怨懟。
他一直是明白的。
不明白,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罷了。
“我餓了。”初薇坦然開口,“想吃飯了。”她拉過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們幾個人在談論些什麼的百草,“走吧,百草,去食堂看看曉螢準備得怎麼樣。”
“可……”
“哥,東西放我門口,然後一起過來吧。”說著,她便拉著百草的手往松柏裡面走去,“有些故事,有機會讓我哥講給你聽。”
“啊?”
“啊什麼啊,進去了……”
初原看著兩個女孩進門的背影,放下初薇的書包到地上,“有樣東西,或許你該看看。”他從綠色的牛津布袋裡拿出一樣東西。修長乾淨的手握住那個透亮的尖頭寬深的玻璃瓶,有著一種獨特的溫柔。
“這是,什麼?”
初原拉起若白的手,把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