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起,就不曾有過好臉色,這下更是解釋不清了。
旁邊的祁天澈一臉深思的望著對面的清顏,一抹異樣在俊雅的眸子中一晃而過,卻未曾開口。
“哼!”一聲嗤鼻,杏眸不屑的轉開。
車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又隱約一絲曖昧。
“晴兒,不舒服嗎?你風寒還沒好,如果有什麼不適,一定要說啊。”蕭逸臣似解圍般看向身旁的佳人,鳳目閃過一絲複雜。
依晴暗舒口氣,平靜心神,側頭笑看迷人的鳳目:“呵,沒什麼,我很好,謝…。哎呀!”
“謝”字還沒說完,馬一聲長嘶,馬車一陣猛晃,依晴一個沒坐穩,向前側趴去,眼看就要親吻車底,蕭逸臣穩住身形,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右臂,使勁一帶,將她帶入自己懷裡,依晴條件發射的抱住眼前的身影,形成相擁的曖昧姿勢,讓一雙狂眸看的冒了火,而祁馨兒也歪倒在哥哥的懷中。
“晴兒,沒事吧?”蕭逸臣擔心的問著懷中的佳人。
鎮了心神,依晴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出蕭逸臣的懷抱,衝他笑著搖搖頭。
“怎麼回事?!”宇文赫峻狂眸一轉,眼神銳利的想撕破車簾,冒火的聲音讓車外的護衛一陣心懼。
“回王爺,馬匹不知何故,前蹄突然跪地,驚了三位爺和兩位姑娘,屬下該死。”隨護的一名侍衛跪倒在車下,膽戰心驚的低頭請罪。
掀開車簾,馬早已無影無蹤,只見兩名侍衛正半跪著用肩膀頂著馬車的兩轅保持平穩,鼓起的腮幫微微顫動,依晴心一悸,敏捷的跳下馬車。
宇文赫峻眉毛一挑,詫異的看著依晴的動作。她在做什麼?
祁天澈、蕭逸臣口瞪目呆。哪有女子這樣下車的?
祁馨兒一臉鄙夷。哼!果然是卑賤的人,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依晴跳下車,轉過身看到那四人還一動不動的站在車上,一著急,手指向半跪的兩侍衛喊道:“快點下來啊,他們撐不住的。”
鳳目一亮,足下輕點,蕭逸臣率先一個飛身落在依晴面前,脈脈深情付之嬉笑:“我的晴兒果然特別。”依晴輕笑的搖搖頭,不以為意。
“侯爺,既然有閒工夫在這兒調笑,不如去追回那匹脫韁的馬!”冷佞的聲音自蕭逸臣背後響起,宇文赫峻眸子一片陰沉。
蕭逸臣轉過身,一臉慵懶的笑:“王爺,我的輕功可不如你的快啊。”言下之意,我去不如你去。
狂眸微怒,鳳目不馴,兩相對峙,暗潮洶湧。
“馬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突然跪地,又脫韁而去?”祁天澈俊眸一閃,適時開口,化開狂眸鳳目之間的對立。
宇文赫峻、蕭逸臣一頓,同時轉向祁天澈,三雙眸子皆是精光一亮。祁天澈迅速將祁馨兒扯向背後,宇文赫峻轉身與蕭逸臣並立,掩住依晴,三個挺拔的身影並排擋在兩位弱女子之前,幾名侍衛機警的分列四方,審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出來!”冷佞的聲音藉著內力自胸腔發出,話音剛落,一聲爆破,頓時煙霧瀰漫,籠罩住在場的所有人。
祁天澈俊面一整,暗叫不妙,大喊一聲:“閉氣!”
依晴和祁馨兒趕緊撩袖捂鼻,其他人都屏住呼吸,運功護體。
等煙霧散盡,三名黑衣人齊刷刷的站在道路中間,居前一人頭戴黑色斗笠,雖看不清任何表情,但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足以凍結方圓一里的空氣,居後兩人黑巾蒙面,裸露在外的一雙眼睛閃爍著嗜殺的光芒。
五名侍衛拔劍相向,圍住黑衣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宇文赫峻狂眸陰戾,狠狠盯著黑色斗笠,彷彿要穿透面紗下的那張臉。
“血魅!”
“聰明!可惜,太遲了!”冰冷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帶著死亡的氣息。
祁天澈心頭剛浮上一個不好的念頭,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驚叫“祁姑娘!”突然癱軟倒地的祁馨兒嚇了依晴一跳,她趕忙去扶,可祁馨兒卻像虛脫般直往下癱。
宇文赫峻、蕭逸臣、祁天澈都快速的回頭看了一眼,心下皆一驚。剛才的煙霧只是一個虛晃,根本沒毒,等煙霧散去,他們人一放鬆,這才吸入無色無味的迷藥,若無異常,這會兒只怕毒氣已侵入全身,無力運功自保。
劍,相繼脫落,五名侍衛一個個癱軟在地,宇文赫峻、祁天澈、蕭逸臣同時盤膝而坐,護住體內真氣。
看著一個個倒下的侍衛,依晴震驚的站起身,任祁馨兒癱倒在地而不自知。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