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事兒,貝兒忙問道:
“姐姐和孩子們如何?我身子不舒坦,你可要放在心上,時常看顧,別讓那起子不長眼的衝撞欺負了姐姐才好。“踩高捧低,又是出嫁女和離,便是貝兒不當回事兒,覺得沒啥,也礙不上有人嘴賤,這樣的悶氣,也是要命!
翟小胖完全明白,那可是他親姐,不用說也得上一百二十個心,只是他也有埋怨呢,“我都勸了不知多少回了,讓姐姐回王府住去,那是自己家,從小長大的地方,管家的是親爹孃,還能不舒坦不成?可姐姐也不知怎的了,往常性子軟和的很,遇事兒多是先要哭一哭的,這回吃了這麼大的虧,叫姓許的坑慘了,姐姐自接了和離書,哭是哭了一場,可過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擰巴的不行,非要住在自個兒的嫁妝宅子裡,你說……這是置的哪門子的氣?外頭哪有家裡舒坦,更何況還有兩個小的,爹孃也能幫著帶帶孩子,姐姐可不是能輕省些麼?爹孃的嫡親外孫喲,如今跟親孫子也沒兩樣了,可是,好說歹說的,姐姐就是橫了心,你說……是不是叫姓許的負了心,姐姐受了刺激,不大對勁兒了?”
貝兒這段日子,一天至少吃八頓,只沒回吃的不多就是了,眼下這時辰正是進食時候,貝兒嘴角不閒著,好歹趁著喝湯功夫,得空瞅了眼巴巴的翟小胖,一擦嘴,道:“我去見見姐姐。”
男人喲,關鍵時候還得女人頂上不是,哼——
見了郡主,貝兒二話不說,往兩個孩子襁褓裡挨個塞了個金鑲玉的玉佩,衝著欲要張口的郡主,道了句,“送到寺裡開過光的,特意請了主持唸了一百零八日的經文,保佑孩子安康,一點兒子心意,別推了。”
郡主嘴剛張到一半,又閉上了,無奈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