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笑,嘻嘻。
坐在桌邊的宮遠涵笑著看著眼前兩個臉都紅的和番茄一樣的人,啊,真是太有趣了,如果說哥哥的智商只有十歲,那麼於盛優的智商最多也就只有八歲,這兩個人,怎麼可愛成這樣呢?哈哈。
輕搖紙扇,看著在他庇護下如此幸福的兩人,心裡滿滿的也都是幸福的感覺。 就是這天夜裡,宮遠修開始發燒。整個身子就像火爐一樣,硬是把在他懷裡睡的香甜的於盛優燙醒了。
於盛優半夜醒來,只見身邊的宮遠修雙頰通紅,她抬手在他額頭上一抹,乖乖!好燙!拉起他的右手,凝神切脈!
天!他應該是因為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可是……為什麼他的心率這麼快! 不管怎麼樣,先退燒!
於盛優慌忙起來,穿上衣服,在自己的包袱亂煩著,藥藥藥!退燒藥! 藥藥藥,春 藥春 藥毒藥……她的包里居然連一瓶正經的藥都沒有。
可惡,於盛優衝出房間,使勁的拍打著宮遠涵的房門:“遠涵,遠涵!快出來!遠修病了。”
沒一會,宮遠涵就衝了出來,頭髮披散著,有種迷人亂醉的美,可是於盛優根本無心欣賞美色,只是無措的拉著他的衣領,急的帶著哭意的說:“怎麼辦?遠修病了,燒的好厲害!”
宮遠涵眉頭輕皺拉著於盛優回到宮遠修的房間,探手一摸他的額頭,果然燙的厲害!
“大夫大夫,快找大夫啊!”於盛優急的在床邊亂轉。
“鎮定點!你不就是大夫麼?”
“我?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個庸醫啊!”
某人終於承認了她是庸醫!
34約定了
深夜,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夫,臉色不耐的把著脈,過了一會,又看了看宮遠修手上的傷口,然後起身道:“這位公子手上的刀傷,是否拌有毒物?”
“對!受傷的時候傷口確實有毒。”於盛優點頭。
“恩。”老大夫摸摸花白的鬍子,沉思了一會,又搖了搖頭:“難,難,難。”
“張大夫,此話怎講?”宮遠涵的面色有些凝重。
於盛優瞪著老大夫,什麼難難難?這臭老頭改不會因為我半夜把他挖來看病,讓他抱不到自己的第十七房小妾,所以故意嚇唬我吧!
大夫緩緩道:“這位公子中毒之初,曾經有人將他傷口的毒逼出,可此人功力不夠,公子傷口中還有微量餘毒,本對身體無礙,只是,公子傷口惡化發炎,導致將餘毒全部吸入體內,高燒加上毒物,所以他現在高燒不退,全身無力,意識不清。”
簡而言之,就是一個簡單的毒物,經過於盛優之手,發生了質與量的突變。
宮遠涵淡定的撇了於盛優一眼,暗暗發誓,以後除非害人殺人折磨人,否則絕不用她的醫術,啊!不對,她的不叫醫術,叫毒術!
於盛優被宮遠修一看,慚愧的低下頭,有些可憐兮兮的望著大夫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老大夫一邊摸著鬍子一邊搖頭:“難,難,難。”
難你個頭啊!他該不會和自己一樣是庸醫吧!於盛優一肚子鬱悶卻又不好發出來,只得眼巴巴的望著他。
宮遠涵皺眉問:“張大夫可有辦法。”
“老夫先開三副藥劑,公子用一日,若還是高燒不退,便另請高明吧。”
“有勞張大夫了。”宮遠涵作揖。
老大夫開啟藥箱,抓了三副藥,交給宮遠涵,拿了診金便走了。
於盛優自覺的抱起藥包道:“我去煎藥。”
宮遠涵拉住她,嘆了一口氣道:“這種事叫小二做就是了,你好生照顧大哥,我去隔壁趙城走一趟。”
於盛優皺眉問:“你去趙城幹什麼?”
“趙成有一個衣錦還鄉的老太醫,他醫術高明,曾經是我們宮家的御用太醫,我去將他請來,大哥的病情不容樂觀。”宮遠涵看了眼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宮遠修,眼神裡滿是擔憂,當年就是這樣一場高燒,燒的一代少年英雄,變成如此模樣。
“不能……不能派人去請麼?”
宮遠涵搖搖頭:“那老太醫脾氣古怪倔強,若不是我親自去請,定不會來。”
“那你走了我怎麼辦?”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完後,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於盛優有些慌張的說:“我是說……那個老太醫好大的架子,還要你親自去請。真是討厭!”
宮遠涵笑:“有本事的人自然架子要大些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