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潮溼。
“呃,你們怎麼了,游泳去了?”於盛優奇怪地問。
宮遠夏被她這句話一下刺激起來,他衝了過去,將於盛優從床上拉下來:“你這女人,既然還在這說風涼話,這麼冷的天,你居然叫我哥哥跳到冰冷的池水裡給你找耳墜!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宮家的人會放任大哥被你欺負吧!”
於盛優一驚,她只是隨便指指荷花池罷了,並沒有讓他跳下去找啊!
“你在胡說什麼!我沒有!”於盛優跌跪在地上,氣得推開他。
宮遠修急急地叫了聲娘子,慌慌忙忙跑過去想將她扶起來,宮遠夏拉開他大哥扶她的手道:“大哥,你別幫她,這個女人就要好好收拾一樣,不聽話的妻子,不如休掉!”
於盛優怒了,猛的躥起來:“你休啊!我巴不得你們休了我!”
“你……”宮遠夏氣抬起手來,卻被宮遠修一把抓住:“你別打我娘子。”
於盛優抬頭怒瞪他,一副你敢打我我就和你拼了的樣子。
宮遠夏看看大哥,又看看於盛優,猛地抽回手,無奈地說:“我沒說要打她啊。我怎麼會打女人呢。大哥……你……哎。”他只是想卷卷衣袖而已啊!他晚上剛從外面回來,就聽下人說,大哥在荷花池裡找東西找了一晚上,怎麼勸也不上來!
等他去一看,心疼得要死,大哥全身凍得發紫,卻還是固執地在池水裡找他娘子的耳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麼欺負他家大哥!
本想好好教育她一番,卻沒想到大哥這樣護著她,這叫他如何幫他討回公道呢!
宮遠夏狠狠地瞪著於盛優道:“你給我記住,你再敢欺負大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好怕哦!”於盛優回瞪他!
宮遠夏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走出房間。
於盛優跟在後面,將門關得砰砰直響,氣了一會後,望著一身透溼的宮遠修問:“你怎麼跳下去找了,我不是說在池邊麼?”
宮遠修拉著袖子說:“池邊沒有,我以為掉到池裡了。”
“沒有就算了,你回來說一聲就是了。”於盛優有些內疚了,這麼冷的天,池水該多冷啊,他居然在裡面找了一晚上。
宮遠修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娘子要我找,我就一定要找到麻。”
於盛優微微嘆氣,走上前去握了下宮遠修冰冷的手道:“快去把溼衣服換了,別感冒了。”
宮遠修笑笑忽然將一直緊握的手開啟,攤在於盛優眼前說:“娘子,我今天沒找到寶石耳環,但是我找到這兩塊小石頭哦!看,很閃亮呢,暫時代替娘子的耳環好不好,我明天再去給娘子找。”
於盛優看著他手中小拇指甲蓋般大小的透明鵝卵石,低頭一笑,心裡有些暖暖的,像是釋然一樣,拿起,放在眼前看看,然後望著宮遠修說:“哇,真漂亮啊,謝謝你。”
宮遠修看著她羞澀一笑,雙手無措地在衣服的兩側摩擦著。
於盛優握緊手中的鵝卵石,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她流鼻血鳥(上)
天還矇矇亮的時候,於盛憂就醒了,確切的說她是一晚上沒睡著,因為她下了個決定,那個決定就是用她自己的醫術治好宮遠修!
當窗外鳥兒開始嘰嘰喳喳叫的時候,於盛優動了動已經僵硬了的身體,可惜某個大塊頭還緊緊地抱住她不撒手,於勝憂無奈地扭動了幾下,結果某人繼續紋絲不動地抱著她睡得香噴噴的,於盛憂奮力地轉過身,面對著宮遠修,只見宮遠修睡著的樣子和正常人一樣,不!比正常人帥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個很多倍!於盛憂被迷惑了一下,吸吸流到下巴的口水,告訴自己,要淡定!
她伸出手,捏住他俊俏的鼻子,不讓他呼吸,果然,沒一會宮遠修就放開緊緊抱著她的手,胡亂的在空中亂舞一通,於盛憂趁機向右翻滾了兩個圈,終於從他的魔掌中逃了出來,宮遠修鼻子暢通後,嘟囔了幾聲雙手向於盛憂的方向抱過來,於盛憂立馬拿著自己的枕頭一把塞在他懷裡,宮遠修滿意地死死抱著枕頭,使勁地蹭了幾下,一臉幸福地又睡了過去。
於盛憂擦擦額角的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從宮遠修身上跨了下去,下床從櫃子裡拿了一套水藍色的碎花長裙穿上,這裡女子的衣物和唐朝的一樣,穿起來有一種華麗飄逸的感覺。於盛憂又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在身上,她輕輕開啟門偷溜了出去。
門外,天空還黑沉沉的,最遠處的東邊有一絲亮光,空氣中還帶著刺入骨髓的寒氣,於盛憂抬眼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