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刺殺他的人?“外頭亂石亂箭亂飛,並不安全,還是先進來再說。”
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伸手將明月拉回來。
他對著明月異常的嚴厲嚴肅,對著娉婷公主雖然還是神色淡淡,但看在明月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兇她,卻沒有兇這個討厭的女人!這就更印證了她的想法,他果然要對眼前這個女人好了!
她不準不準堅決不準!
明月這樣想著,也不知打哪兒生出一股力量來,衝著娉婷公主衝過去,也不顧自己會因此受傷,蠻牛似的將娉婷公主直直撞下了馬車。
她這樣的舉動,導致的後果就是她自己也隨著貫力衝了下去。
娉婷公主先落地,眼看著明月朝她飛撲過來,眼中冷光一閃,現在這樣亂,要是能趁亂讓她死在這裡……
賀之洲飛快的衝了出來,他想要伸手抓住就要壓在娉婷公主身上的明月,打斜裡卻刺來一柄冷光閃閃的長劍。賀之洲只能後退一步避開那鋒利的劍鋒,與刺客纏鬥了起來,一雙眼睛卻有些焦急的總落在明月身上。
明月將娉婷公主砸了個實實在在,十分厭惡的想要趁機揍她一頓時,躺在地上的娉婷公主忽的眼瞳一縮,猛的一把抱住明月翻轉個身,將明月牢牢的按在她身下。
就聽得“哧”的一聲悶響,娉婷公主悶哼一聲,神色痛苦的栽倒在哇哇大叫的明月身上了。
☆、117 搶著護著
“……傷的很重,差一點便貫穿了心肺,好在運氣好,血止的快,否則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了。”明月歪著腦袋,半是懵懂半是明白的聽著蓄了山羊鬍須的大夫神色凝重的與賀之洲說話,“雖說人是救了回來,不過到底傷了根本,且得好好養著,還要忌口……”
老大夫認真嚴肅的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開好藥方,拿了診金便就揚長而去了。
安康神色複雜的看了明月一眼,才低聲對面無表情端坐在椅子裡的賀之洲說道:“我讓人抓藥回來。”
頓一頓又道:“平日裡你寵著縱著倒也無妨,危急時刻還這樣……若非今次有娉婷公主捨身相救,只怕……罷了罷了,知道你不愛聽,我就不多說了。”
一邊說,一邊嘆息著出去了。
明月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闖了禍,可憐兮兮的站在牆角摳牆壁,並不敢像往常一樣跑到賀之洲面前來。雖然其實她自己也嚇壞了,娉婷公主按住她時,她身上的血液噴濺了她一頭一臉,這會兒還頂著滿臉血漬,狼狽又可憐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賀之洲板著臉瞪著她:“過來!”
明月張大眼嘟著嘴,慢慢朝他挪過去。
賀之洲一把抓過她,將她臉朝下的橫放在腿上,就要上手教訓她。
明月嗚嗚哇哇的哭喊起來,“你又要打我!嗚嗚……你不要打我,好痛好痛的……”
賀之洲的巴掌懸在半空,落下去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緊抿著薄唇瞪著她,她倒是乖覺,只一味的哭喊著求饒,並不像之前一樣拼命反抗,看起來就更可憐了。他有些下不去手,可又覺得安康說的沒有錯,平日裡也就算了,危急時刻她不但不聽話,還生出這樣的事端來,令娉婷公主無端受了傷,怎麼也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記住這個教訓才好。不然她總是這樣,遲早會令得她身邊的人都不喜歡她。
原以為這世上有他一個人喜歡她也就行了,可她變成了這個模樣,再把身邊的人都得罪光了,以後他不在她身邊,還有誰能護著她?
想到這裡,賀之洲便硬起了心腸,巴掌終於落在了明月的臀兒上,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臀肉被他打的彈了一彈,他微微怔愣,這幾天倒是又養回來了些,手感更好了呢。
咳,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賀之洲耳尖微紅,輕咳一聲將注意力拉了回來,開始一心一意的收拾明月來。
明月先見賀之洲的巴掌沒有落下來,以為他只是嚇唬她一回,不會再打她了,哪知她的心放下的實在太早了些,賀之洲的巴掌落下來,她就哭的稀里嘩啦的,倒也沒有狠勁掙扎,咿咿呀呀的邊哭邊說,“好痛好痛,你不要打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倒是她這些日子求饒經常說的話,說的溜了,連個囫圇都沒有,沒口子的求饒認錯。
賀之洲便趁機問她,“知道自己錯哪裡了?”
明月抽抽噎噎的回道,“我沒有乖乖聽你的話……我以後都會乖乖……”
她這樣孩子氣的說話,令得賀之洲心頭又是一軟,卻也不肯輕易就放過了她,“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