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成藥罐子了。
“你別管了。”封子寒將瓶子塞給幼清,“反正我是不會害你的。”說完,端了茶遞給幼清,“現在就吃一顆,我看著你吃!”
幼清捏著瓶子滿臉的為難,封子寒已經倒了一顆放在手心裡,又殷勤的給她倒了溫水,點著下頜:“放心,毒不死你,快吃!”
幼清猶豫著看著他,就在這時綠珠端著藥走了進來,笑著朝封子寒行了禮,又和幼清道:“小姐,您的藥廚房熬好了,老爺說要喝熱的。”話落,將藥碗遞給幼清!
“這個什麼藥?!”封子寒接過來湊著上去聞了聞,頓時驚訝的看著幼清,道,“調理葵水的?”
幼清的臉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九歌開的藥方?”封子寒是郎中對女子的事根本沒有別的心思,他見綠珠點了頭,就露出一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的驚奇樣子,喃喃的道,“九歌居然開這種藥方!”他可是從來不開藥方的,就是以前九歌也不過幫他看看,或是和他一起研究一番,從不親自動手,如今他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喝吧,喝吧!”封子寒嫌棄的把藥碗遞給幼清,“你剛來葵水,是要調理一番!”
封子寒沒當回事,可幼清卻無地自容,將封子寒給是瓶子塞還給他:“我每天要吃一堆的藥,這個不管是什麼,都還給你!”話落,抓了碗一飲而盡,封子寒就露出種挫敗的表情望著幼清,有種大生意被人搶了的感覺!
“你愛吃哪個吃哪個好了。”封子寒不高興的道,“以後你就找九歌吧,我不管你死活了。”又道,“果然女子一成親就沒趣了!”
幼清哭笑不得,她才成親一天而已,變化就這麼大?就望著封子寒哄著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不想吃那麼多藥而已,你知道的,我除了心疾外身體一直很好,哪用這個藥那個藥的養著我為王!”
“不懂裝懂!”封子寒輕蔑的看著幼清,“你是神醫還是我是神醫?你這身體若不現在調理,莫說十年八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也別敢要孩子!”
幼清微微一愣,凝眉道:“調理葵水也是如此?”
封子寒毫不猶豫的道:“當然!”
幼清眉頭便微微挑了挑,望著眼前這隻空碗發起呆來,宋弈從不開藥方的人,為了她開了藥方,還叮囑著吃藥,是不是說他其實也是很在乎的子嗣的呢……
幼清沒有說話。
“老爺!”綠珠第一個看見出現在門口的宋弈,立刻迎上去行禮,幼清一愣也起了身,宋弈的視線在藥碗上一轉,又落在封子寒身上,封子寒很意外的笑著道,“咦,你在家裡啊!”
宋弈揚眉,問道:“不是去問診了嗎?”說著,在對面坐了下來,“情況如何?”
綠珠上了茶,幼清就乖巧的跟著宋弈在他身邊落座。
“我就說京城不能多留,給人看病就看病,這麼久折騰出這麼多人情來。”封子寒不滿的道,“那種小病也要我去看,我若不是忍著就真的要將牌匾給拆了燒茶喝。”他是不滿侄兒們整天不去想如使醫術精進,反而整天往這些人脈和權貴圈子裡頭鑽,奉迎巴結令他不厭其煩,他只要推託不去,那幾個侄兒就跟女人似的哭天抹淚的說在京中立足多多麼不容易,他實在是不厭其煩!
幼清聽到了壽山伯,正好奇是誰病了,就見宋弈看了她一眼,道:“鄭孜勤到底什麼病?”
“受了內傷。”封子寒端了茶吃了兩口,不屑的道,“開了些調養的藥,他底子不錯,養幾天就好了!”
宋弈露出原來如此的樣子。
幼清微微一愣,鄭六爺受傷了?難道朝中又出了什麼事,還是太后娘娘對大皇子做了什麼事?
“我走了!”封子寒將小瓶子不動神色的塞進懷裡,“改天再來。”宋弈卻喊住他,“把藥留下!”
封子寒撇了撇嘴將藥擺在桌子上,朝幼清擠擠眼睛,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宋弈指了指封子寒留下來的東西,對幼清道:“子寒說的沒錯,調理要至根本,你現在年歲小,雖整日吃藥有些煩,但卻是最佳的時機,不能錯過!”
幼清哦了一聲,不願意的道:“他是什麼藥都不肯告訴我,我這麼敢吃!”話落從綠珠手裡接過藥瓶遞給宋弈,“你看看是什麼。”
宋弈揭開蓋子聞了聞,輕笑道:“藥是好藥,別費了他一番心思,往後若吃完了再和他拿!”
也不準備給幼清解釋。
幼清白了宋弈一眼,讓綠珠將藥收起來!
“盧恩充早年的筆墨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