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體一榮共榮
客串皇后。
“更何況。”方徊道,“我看爺對夫人可不簡單,你不要拿咱們那一套有價值無價值的理論去衡量,要不然,最後你若丟了性命,那也是活該!”說完,不等元瑤反駁,拖著她就走,“去吧,望舒這下可輕鬆了,她的碗有人刷了!”她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方徊。”元瑤不服氣,一直積在眼底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你放開我,我要去找爺理論,我要把話說清楚。”
方徊根本不理她,讓元瑤去找爺理論?那豈不是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幼清見宋弈回來,低聲道:“你還沒有事?若是沒有事我們就回去吧!”這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像元瑤這樣的女子,她可不想待在這裡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個元瑤她能仗著宋弈的膽子糊弄一下,下一次呢,若是對方再狠辣點或者宋弈不在呢……
“好!”宋弈知道她不高興,所以並不強求她,輕聲道,“我們去通惠河邊走走吧。”
離開這裡就好了,幼清點了點頭起身,任由宋弈牽了她的手出了雅間,門外江淮和一個長的和他極像但更加冷硬不苟言笑的男子也跟了過來,宋弈便和幼清介紹道:“這是江淮,你見過的。”又指著另一個,“這是他的孿生弟弟,江泰!”
江淮笑著朝幼清抱拳,算是正是認過臉了,而江泰則是垂著眼簾目不斜視的低頭行禮。
“爺!”老安趕了過來,又看看幼清,突然在宋弈面前跪了下來,“是屬下失職沒有統領好。”又飛快的撇了眼幼清,“夫人沒有受傷吧?”要是讓夫人在這裡受了傷,那他這條老命怕是保不住了。
宋弈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幼清。
幼清挑眉,這是你的手下,你看著我做什麼,再說,事情和老安也沒有什麼關係,她心頭腹誹了幾句,又怕宋弈罰無辜的人,索性開口道:“我沒事,你請起來。”幼清話落,宋弈才開口道,“夫人既這麼說了,你便忙去吧!”
這是在給她做好人的機會嗎?幼清看著宋弈,剛才在樓下時他和這些人有說有笑氣氛隨和融洽,她以為宋弈就真的和大家像兄弟朋友這樣,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不近人情的一面!
不過也對,無規矩不成方圓,他能讓這麼多人服從自己,就必須有過硬的手段,更何況,這些人還都是在江湖走動的,向來看重的就是這些,而非是優柔寡斷!
老安暗自鬆了一口氣,爺讓他管著京城的望月樓,是因為相信他,可是樓裡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的,他很清楚,除了爺他們誰也不服氣誰,誰也管不住望月樓,也包括他自己。
元瑤也好,望舒也好,都是個例子,爺說的對,你在這裡,就要服從這裡的規矩,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他又打量了一眼幼清,爺向來不露喜好,這和他在朝中為官也有關係,不過這一次恐怕是要例外了……這位夫人不簡單!
幼清想來對事不對人,更何況,這件事和老安沒有關係,她微笑著道:“你們這裡有你們這裡的規矩,我不懂這些……不過,不管規矩如何,總抹不開人情,往後你們若得空,常去家中走動……飯菜自然沒有這裡的味道好,但總是多了一分家的味道!”
是個磊落不拖泥帶水的性子,老安笑著點頭,回道:“只要夫人不嫌我們鬧騰,我們一定去!”話落,這才緩緩退了下去。
宋弈朝幼清笑笑,帶著她望樓梯走,邊走邊道:“周芳也在這裡,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周芳將胡泉送回京城後就沒有再回薛府,她還沒來得及問宋弈一聲,道:“她現在怎麼樣?是又回這裡當差了嗎?”
“望舒病了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宋弈漫不經心的道,“她回來照顧她幾日,過些日子還去你身邊當差!”
望舒?戴望舒嗎?幼清皺了皺眉,問道:“她這麼會病了,是受傷了嗎?”
“沒有,只是病了。”宋弈說完,兩個人已經到了樓下,就見周芳扶著戴望舒正站在後院裡,周芳穿著件墨黑的素面比甲,人比以前略黑瘦了一些,反觀戴望舒到過的還好,人白胖了一些,但是神色有些萎靡,也沒有了以前的張揚。
像一隻被拔了牙齒的老虎。
周芳和戴望舒在院子裡跪了下來:“屬下見過爺,見過夫人!”戴望舒說完飛快的掃了幼清一眼,沒想到當初在通州的那個小姑娘,最後竟成了夫人!
“起來吧”宋弈微微頷首,看向戴望舒,“說是病了,大夫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