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捏了捏幼清的臉,“其它的,暫時沒有!”
幼清吐出口氣趴在宋弈身上,咕噥道:“你不是說一次就成的嗎,你就是騙我獅子皇后。”又抬頭看著他,“到底是小日子前後比較好,還是小日子過後比較容易?”宋弈說小日子過後十來天最易受孕,那天她和宋弈行房就是在月中的……
“你別胡思亂想了。”宋弈無奈的看著她,幼清忽然想起什麼來,抓著宋弈的手貼著他的臉逼問似的道,“你不會是吃了那種藥吧?”
宋弈愕然沒有說話,幼清就立刻就紅了眼睛,宋弈忙就抱著她在懷裡哄著道:“沒有,真的沒有!”
“我不管。”幼清揪著他的衣襟哭著道,“我要生寶寶,就是死我也要生!”
宋弈抱著她嘆氣道:“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幼清哼了一聲轉頭不理他,真的開始懷疑宋弈是不是揹著她偷偷吃了和以前的一樣的藥,而讓她暫時不能懷孕。
“丫頭。”宋弈輕輕拉著她的手,幼清甩開他道,“你不要和我說話,我不想理你,等我氣消了再說!”就掉過頭不理他,等馬車進了院子裡她自己先下了車,卻不回房而是徑直去了封子寒的院子裡。
“你怎麼了。”封子寒盯著她直看,“怎麼眼睛紅了鼻子也紅了,還有誰能給你氣受?!”
幼清哼了一聲,伸出手道:“你給我看看,我有沒有身孕!”
“啊?”封子寒愕然,哈哈笑了起來,道,“哪有這麼快,你急個什麼勁兒。”
幼清瞪眼:“你到底看不看?”
“看,看。”封子寒見她認真就搭了脈,號了一會兒就道,“從脈象看你有些心浮氣躁,記得多吃些溫潤的東西。”和宋弈說的一樣。
幼清騰的一下站起了來,轉身就走:“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就不理封子寒轉身走了。
宋弈跟著從後面進來,幼清推開他出了門,封子寒跑過來指著幼清道:“她這是出門被誰踩尾巴了,怎麼一回來就跟炸毛的貓似的到處撓人。”
“你多擔待些。”宋弈回頭看著幼清的背影,嘆了口氣!
幼清其實也知道自己不該生宋弈的氣,他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她好,可是她心裡真的難受,焦躁的快要發瘋了……
她抱著被子蒙著頭就睡,原想睡一覺起來用晚膳,卻不想一覺到第二天早上,等她醒來時宋弈已經走了,她起床梳洗吃了早飯,就堵著氣去了薛府,在去智袖院的路上正好碰到了薛瀲,薛瀲見著她就想繞道走,幼清喊道:“薛聞瑾,你給我站住!”
“你吃了火統不成?!”薛瀲皺眉看他,“你別和我說話,你心情不好我心情還不好呢。”卻到底沒有走,站在原地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圈。
幼清就走過去,盯著他問道:“你說,你為什麼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我認識的薛聞瑾可不是為了事就能餓自己虐待自己的!”
“我心裡難受不成啊。”薛瀲白了幼清一眼,“就允許你們不高興,還不能允許我傷心啊。”
幼清就哼了一聲,質疑的打量著他:“阿古上個月到我這裡來告訴我,說你最近不再去望月樓了,你怎麼又不去了呢。”
薛瀲猛然抬起頭來打量著幼清,他素來知道,幼清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要不是知道什麼,絕不會突然提起望月樓來,他戒備的道:“你……你想說什麼神格竊取綜主希臘。”
“我沒想說什麼。”幼清就盯著他,“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想成親,就趁早鬧騰把婚事退了,素蘭那麼好的孩子,你別拖累她害了她。”
薛瀲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怎麼害了她了,難不成她嫁給我還委屈了不成。”話落,又心虛的降低了聲音,“婚事是我想退就能退的嗎。”
“我管不著你的事,也不想管你的破事。”幼清哼了一聲,“但你要害別人我就看不下去,你最好想清楚了將來怎麼辦。”話落,就推開薛瀲去了西院!
薛瀲站在遠處發呆,攥著拳頭滿眼的迷茫。
“你這是怎麼了,和誰置氣了?”趙芫拉著幼清上下看著她,見她氣呼呼的樣子,“還是誰借了你銀子沒還啊。”
幼清就盯著茂哥看,茂哥在地上來回的跑,是不是停下來看看她又跑走了,過了一會兒跑來拉著她的手,也不會說話就望著她笑,幼清摸摸茂哥嫩生生的小臉,鼻子一酸就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和宋九歌吵架了?他欺負你了,還是外頭養人了?”趙芫還沒見過幼清這樣哭,忙抱著她拿帕子給她擦眼淚,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