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道:“你們先坐,中午就在這裡用膳!”話落,看著廖傑道,“有新的碗筷,不曾用過的!”
廖傑滿意的拿了自己的茶盅出來喝著茶:“聽聽錢寧說什麼,回來告訴我們。”
宋弈頷首出了門。
祝士林就看著廖傑,問道:“錢寧被戴閣老和單閣老彈劾,他來找九歌有何用,九歌如今都自身難保了。”昨天原本矛頭還只是宋弈一個人,今天早上不知道為何,錢寧卻突然也在風頭浪尖了,一封奏疏說一件事,罵三個人,是今兒的模板!
宋弈,錢寧和張茂省!
這個,廖傑也不知道:“或許,是求九歌回去頂在前頭,為他遮風擋雨。”
祝士林憂心忡忡。
宋弈引著錢寧在回事處胡泉的歇腳的單間裡見的錢寧,一見到他錢寧就吐苦水:“你在家歇著可輕省了,如今雜家可成了眾人的靶子,也不知道是誰攛掇的,一個勁兒的針對雜家!”他甩拂塵在椅子上坐下來,宛若敷了白粉和胭脂的臉上滿是怒意,“受不住,我到你這裡來躲躲清淨!”
“聖上的態度如何?”宋弈露出一副同仇敵愾又憐憫的樣子望著錢寧,“你這般出來,可妥當?”
錢寧哀嘆一聲,回望著宋弈,道:“雜家要真是沒路走了,到時候宋大人可不能袖手不管,這事兒你最清楚,雜家最無辜了!”張茂省出主意,聖上下決定,宋弈肯定,最後執行的人是他,最倒黴的人也是他。
宋弈頷首,誠懇的道:“宋某也自身難保,不過若是公公有需要宋某的地方,儘管開口,宋某定當全力以赴!”
“還是宋大人夠義氣!”錢寧總算心裡舒坦了一些,冷笑道:“別叫雜家知道是誰在後面主謀的,雜家就是死,也得咬他一口肉下來調教貞觀。”
胡泉親自給錢寧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