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出誰會在這個時候上門來。最後,蘇小沫讓夏草去開門。
門開了,走進個風度翩翩的溫潤公子,一襲嶄新的青藏藍錦袍,將俊朗的面容襯托得更加雍容華貴,淺淺帶笑,眸中帶潤,一抹柔情。
是譚樂斌。
譚樂斌走進大廳,無尷尬之意的朝眾人行個禮,“譚某冒昧前來打擾,各位不介意吧。”
他態度端正,聲音圓潤,讓人聽在耳朵裡極為舒服。他說完手一揮,身後跟著的小廝立即會意的走出去,不一會兒,門外傳來陣有序的腳步聲。
一抬又一抬的好東西被抬進了院子。
“這?”蘇小沫抬頭望一眼賈友錢,發現他也望著她“譚公子,你這是?”
她不明白這譚樂斌到底想幹嘛?不過,這送的東西還真多。
譚樂斌朝她微微一笑,啟唇“蘇掌櫃,這些東西是送與你木掌櫃的過年禮,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還望二位收下。”
他望一眼眾人不解的目光,再次揚起溫潤笑容“呵呵,譚某之所以送這些東西,當然也是為了來蹭今晚這頓飯。實不相瞞,家中父母回鄉下去過年了,現家裡就只有譚某一人在,無人陪吃飯的滋味不好受,所以。。。”
他意思明確啊,不是白送這些東西的,而是為了來吃飯才送的。眾人明瞭。
賈友錢吩咐婆子再去添雙筷子和碗,考慮到譚樂斌的身份與不適應,於是讓夏草與倆婆子帶譚樂斌的那些家奴一起,在廚房另擺一桌酒菜
三下人下去後,這桌面上的可就剩下幾人了。
白是瀟科艾的護衛,又得蘇小沫的真心相待,所以並不用下桌,而是當成主人跟他們坐在起吃喝。
舉杯相碰,有朋自遠方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席間,很快又恢復了熱鬧與喜慶。
只不過,因為譚樂斌的到來,木之晴卻不跟際東籬拼酒了,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一頓話下來,他都是觀看不發言。
望著木之晴唾沫橫飛的與譚樂斌交談,他的心突然有絲不是滋味。悶悶的灌下幾杯酒,他卻覺得越喝越煩躁。
這邊的際東籬喝得煩躁,那邊的蘇小沫與賈友錢卻吃得甜甜蜜蜜,就連妞妞也高興得舞動小拳頭,表示她開心。
只有白一直掛著淡淡笑意自己吃自已的,偶爾順手給妞妞夾塊菜讓她抓著吃,就這樣。
夜很快來臨。
譚樂斌走時,邀請木之晴明日去出去遊湖,木之晴那二缺貨一口就答應,更是將際東籬氣得嘔血。
那邊的小院子沒賣掉,但木之晴與際東籬卻不願意住那邊。
用這二貨的話來說,那邊人少,孤單。
有時候蘇小沫真想說句:孤你妹!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二人也幫過自己不少,自己不能為了一已私慾趕人走不是。
就這樣,倆人一個佔了個房間睡。
好在,這次買的宅子房間多,有十來個房間空著,他們愛怎麼住就怎麼住,都行。
宅子後面還有個小花園,吃過晚飯送走譚樂斌,將妞妞哄睡後,蘇小沫與賈友錢手拉著手一起來到後花園賞月。
其實說白了,今晚壓根就沒月亮,不過是二人心裡都在打小九九而已。
你想大晚上月黑風高的,後花園又沒人,不正可以那個麼 ̄ ̄(親們自己YY)
來到小花園,賈友錢坐在石板凳上,蘇小沫坐在他腿上。
倆人的身體才這接觸,嘴唇就如膠一般緊緊吸在一起,氣氛好不曖昧。
賈友錢一手緊緊摟著蘇小沫的小蠻腰,一手已滑入她的胸前,握著那兩座長大不少的山峰輕輕揉*搓著。
蘇小沫的面板如絲綢般滑膩,像足那剛出生的嬰兒般,身上散發的淡淡奶香氣息,將賈友錢的呼吸撩撥得濃重深沉。
“沫兒,我們繼續上午沒做完的事吧。”他附在蘇小沫耳朵裡輕輕吹著熱氣,you惑道
蘇小沫耳朵一癢,咯咯的笑起閃躲“不要,好癢。”
賈友錢手一緊,將她緊緊困在自己懷中,將嘴唇湊到她胸口處,聲音暗啞的吃笑“這樣癢不?這樣?這樣?”
他的嘴唇從蘇小沫胸前一直吻下,下巴的鬍渣子紮在她脖子處,癢得她扭動得更加利害,卻忽略了自己屁股的威力
‘嘶’一聲,賈友錢的喉結髮出沉悶的悶吭,疑似痛苦,又疑似快樂,俊臉湧起抹潮紅。
“蘇小沫,你這小妖精!”賈友錢將蘇小沫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