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個屏風,幾件衣服掛在了屏風上,
隱約還能聽到些許水聲。
夜未央輕手輕腳地貓著腰,跟個小偷似得悄悄朝屏風的方向走了過去,還沒有走
到屏風的前邊兒就聽到屏風後的男人傳來了聲音:“孩子睡了?”
就跟個洩了氣的皮球似得,沒能偷襲成功的夜未央撇撇嘴站直了,抱怨道:“我
沒發出聲音啊,你怎麼知道我進來的?”
大狐狸大步走了過去,繞過屏風以後就看到了正在浴桶裡洗澡的某個人,劉伯兮
看著夜未央失落的樣子低頭輕輕一笑,說道:“這要是連你進來了都不知道,我還
是什麼大將軍,還怎麼保護你和孩子。”
“嘩啦”一聲,雙手握著浴桶的邊緣,劉伯兮直接站了起來,“未央,把毛巾遞給
我一下。”
沒得到回應,劉伯兮又喊了一聲“未央?”
某隻大狐狸正色色的盯著大將軍看來看去,一邊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來回的觀賞著
,一邊捏著下巴點評了起來:“嘖嘖嘖,大將軍的身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保
持的不錯,我很滿意!”
“你這隻色狐狸!”被夜未央的模樣給逗得笑了起來,劉伯兮直接跨出了浴桶,
也不用毛巾了,反正夜未央的衣服就是給他擦身體的最好替代品。
上前直接把大狐狸給橫抱了起來,劉伯兮把人扛到了床上,初春時分還有些涼意
,夜未央這隻大狐狸穿的跟個包子似得,圓乎乎的,抱起來軟綿綿的。
頭髮上還殘留淡淡的清香,劉伯兮把頭埋進了男人的頸間深深吸了幾口氣,都是
些肝火正旺的大好青年,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之下早已經是忍得難受。
小狐狸就在隔壁房間睡著,夜未央全程都沒敢吭個聲,就怕把孩子給吵醒了,小
狐狸這個年紀還不是瞭解這種事情的時候。
可萬一忍不住了怎麼辦?
大將軍的肩膀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直接往那硬硬的肩膀上咬過去,悶哼兩聲也
就過去了,可就跟寂天殤說過的那樣,大將軍到底是個男人,骨子裡還有些壞。
“得寸進尺!”
大尾巴露了出來,夜未央使勁兒往劉伯兮身上抽了抽。
劉伯兮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隻大狐狸真是霸道,剛才是誰盯著我看,又是誰把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
,現在讓我看看都不行?”劉伯兮伸手就朝大狐狸身上輕輕拍了兩巴掌。
立馬用尾巴把自己給包圍了起來,紅著臉的夜未央故意瞪了劉伯兮兩眼,頗有些
傲嬌地說道,“我就是這麼霸道,你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現如今孩子都生了,退貨那是萬萬不能的。
“我再治治你,看你霸道不霸道。”
說著,某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又跟惡狼似得撲了過去。
累趴了的夜未央靠在劉伯兮的懷裡,跟個老佛爺似得享受著大將軍溫柔的按摩,
昏昏欲睡之間低頭瞥見了自己脖子上繫著的玉佩,夜未央眨了眨眼睛又來了精神。
“伯兮,我問你個問題可以嗎?是你的私事。”
“想問什麼?”劉伯兮雙手輕輕揉著大狐狸的腰,低聲笑道“我向你保證,你沒
在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睡覺。”
“不是這個啦!”
這傢伙,又在和他開玩笑。
一個手肘子輕輕撞了撞大將軍的胸膛,夜未央說道:“不和你開玩笑,伯兮,這
麼多年來你沒有試著找過你的家人嗎?”
“沒有。”語氣聽起來很正常,劉伯兮似乎並沒有因為夜未央提及他的身世就不
高興。
“為什麼,你不想見見他們嗎?”
“師傅告訴我,我的家人都在一場瘟疫裡去世了。”大將軍的語氣淡淡的,聽不
出太多的情緒,或許是當年離開家人時還小,劉伯兮對於家人的概念也沒有太多的
理解。
遺憾,當然會有。
只是逝者已去,再如何追憶也無法讓過世的家人起死回生,還不如好好珍惜他現
在所擁有的家。
“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劉伯兮低頭親了親男人的狐狸耳朵,敏感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