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便昏倒在方桌上。
林鈽看了一眼倒在桌上人事不省的巨靈神,從他的衣袖中找到了自己寫給他的那封信,林鈽將另一封信塞回他的衣袖,把取出的信凌空一抖,信頓時化作一團火焰。
她召喚出水晶武士,手一揮,“按計劃行事!”
* * *
玉帝寢宮。
一個天將跑入宮中,“陛下。”
“什麼事?”正在看書的玉帝側過頭。
“木神求見。”天將回答。
“讓他進來。”玉帝把書放下,從桌旁站起身。
“是!”天將退下,木神從宮門走入。
“什麼事?”玉帝不等木神行禮,開口便是一句問話,他對木神這個王母娘娘的近臣不是那麼太喜歡。
“陛下,臣懷疑巨靈神違反天條。”木神開門見山地說。
“違反天條?違反那條?”玉帝半信半疑地望著他。
“臣懷疑他在天宮之中不幹正事。”木神的這句話說得相當隱晦,但玉帝立刻聽懂了,他開啟飛天鏡,用它來觀察巨靈神正在做什麼。
但鏡中的景象險些讓玉帝氣昏過去。
巨靈神正赤身同一個小仙子睡在長河宮。
“來人!去長河宮!”玉帝長袖一拂,憤然前往長河宮。
* * *
巨靈神和那個小仙子被五花大綁地押進天宮正殿時,巨靈神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個小仙子嚇得瑟瑟發抖,哭成了淚人,自己本來好好在自己宮中睡覺,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巨靈神!”玉帝怒火萬丈,聲音異常憤恨,“你竟幹出如此之事!”
“陛下,臣冤枉!臣昨晚被刑部天神林鈽請去議事……”巨靈神連忙辯解。兵部天神違反天條應影響巨大,因此玉帝把審訊巨靈神這件事拿到了早朝上,這就讓陰謀的策劃者有了可乘之機。
“胡說!”林鈽從文班中緩緩走出來,“巨靈神,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八道?昨天晚上臣與哼哈二將及其府中仙子正研習法術,一夜都未曾離開過。巨靈神,我問你,你說我曾找你議事,那是什麼時候?”
“你不要明知故問!昨晚子時……”巨靈神怒目圓睜,林鈽卻視而不見,她從容地打斷巨靈神的話:“那就更是胡說了,昨天下午申時以後,臣一直在哼哈二將府中,他們二人可以作證。”
“哼哈二將,是這樣嗎?”玉帝把目光移向二將。
“回陛下的話,此言屬實,昨天下午申時以後,林大人就一直在我二人府上,一刻未曾離開。”哼哈二將證實。
“林鈽!你來陰的!可我這裡有你的證據!”巨靈神狠狠地說,他從袖中拿出那封信,“陛下,臣有林鈽給臣的書信!”
“呈上來!”玉帝示意身邊的一員天將,天將在巨靈神手中接過書信,呈交給玉帝,玉帝開啟,是一張便條:
刑部林鈽拜上兵部巨靈神大人:
綾女雖私逃下界,但情由不明,我等奉旨秘查,只宜生擒,不許傷她一根寒毛,更不許讓王母娘娘知道這一切,否則軍法處置。
玉帝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的王母,迅速將便條揉成一團,他的目光中的憤恨又添一層,“你敢威脅我?來人!將這兩個違反天條之人廢掉法術,打入凡界!”
“陛下!我冤枉啊!”巨靈神不明所以,他不知道那封信怎麼會招來玉帝發如此大的脾氣。
“陛下住手!”忽然,太白金星來到奏議階前,“空穴不來風,臣以為,此事定與林鈽有關,否則天庭如此多的神仙,巨靈神為何只指認林鈽誣陷他?”
林鈽滿不在乎地笑了,“從前有一戶人家,四面都是院牆,有一天,家中瘋狗不知為何急了,躍東牆跑出了院子,這是一個過路之人問主人:‘這瘋狗為何只跳東牆而不跳西南北三牆?’太白金星,你說這院子主人該怎麼回答?”
“這……”太白金星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是隻瘋狗,它急了哪知道想這些啊!隨意找一面牆就跳,在它言中跳哪面牆都比呆在院中等死強!”貧窮之神在眾臣後面出了聲,眾臣知道他又在賣弄學問了,在他附近的大臣連忙使眼色制止住了他。
“這位大人已經把答案替我說出來了,現在太白大人該明白了吧?”林鈽微微一笑,悠然回答。
“狗躍東牆,只能證明東牆不正!”雷公、電母站在太白金星一邊。
“個下不去追究瘋狗之瘋,路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