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我也不會被舒舒覺羅氏算計成現在這幅模樣,舒舒覺羅氏知道了您的想法,為了她自己的兒子,她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孫氏的生命力在逐漸的消退,她自己已經快感受不到痛楚了,眼前也是一陣陣的發黑,拼著最後一口氣,孫氏拉著覺羅氏的袖子,艱難的說道“福晉,我。。只求。。。您。。。。照顧好。。。。”
聲音戛然而止,覺羅氏看著孫氏已經垂下去的手,心中思緒萬千。林嬤嬤來叫覺羅氏的時候,覺羅氏還久久回不了神呢。
這孫氏死了,孩子自然是交給覺羅氏撫養,遏必隆臨走時可是特意交代了覺羅氏,一定要把這個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的,重點是白白胖胖的。
等遏必隆走了之後,覺羅氏就坐在嬰兒床旁邊,靜靜的坐著。
“主子?”林嬤嬤疑惑的問道。自從主子從孫氏那裡回來之後,就有哪裡不對勁了,但是,林嬤嬤卻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林嬤嬤喚回了神兒之後,覺羅氏從衣襟裡掏出了一個由整塊極品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瓶子。從瓶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的藥丸。
林嬤嬤見了這藥丸,大驚之下連尊卑都忘了,快手從覺羅氏手中奪過藥丸,緊緊地握在手心裡。
“主子,這可是格格臨進宮時給你的救命藥啊,主子您現在拿出來做什麼?”
覺羅氏加重了口氣,對林嬤嬤說“嬤嬤,把藥給我。”
林嬤嬤不願意,但是,看到覺羅氏堅定到冷酷的眼神,林嬤嬤不得不妥協了。
依依不捨的把藥送到覺羅氏的面前,林嬤嬤還想再最後垂死掙扎一下,“主子。。。。。。”
覺羅氏毫不猶豫的接過了林嬤嬤手中的藥,掰開嬰兒蒼白的小嘴,就把藥丸給塞了進去。
藥丸入口即化,不一會兒,嬰兒原本青紫色的臉龐就變得紅潤起來。握著小拳頭睡覺時的呼嚕聲也漸漸地響了。
覺羅氏看著嬰兒的改變,不知不覺的笑了。
現在,林嬤嬤就算是再心痛,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
另一邊,早朝過後,鰲拜就被一個不相識的太監給攔下了。
“鰲中堂,太皇太后有請。”
鰲拜本來就對孝莊沒有好感,這個太監又是自己不認識的,鰲拜會跟著這個太監走才怪。
鰲拜推開那個擋路的太監,自顧自的往前走。
“中堂,太皇太后說,這事兒和皇上有關。”
和皇上有關,孝莊知道自己不待見小皇帝,那麼這個和皇上有關就是說不能讓小皇帝知道的意思了。
鰲拜這下是好奇了,雖然自家乾女兒說讓自己少接觸孝莊太皇太后,但是這件事恐怕自己是不去不行啊。
隨著小太監七拐八拐的,鰲拜十分的不引人注意的走進了慈寧宮中。
孝莊見了鰲拜之後,什麼廢話也不說,直接說出了自己叫鰲拜來的目的。
“鰲中堂,哀家要你挑起兩黃旗和兩白旗之間的矛盾。”
既然孝莊都不客氣了,鰲拜也懶得和孝莊客套。
這兩黃旗和兩白旗那是素有舊怨,這怨是化解不了的了,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壓制一途。當年,孝莊就是要他使勁兒的打壓蘇克薩哈,藉此,讓蘇克薩哈整合兩白旗的人,緩解兩黃旗和兩白旗的矛盾。
他這麼做了,同時也因為他的做法,導致了兩黃旗和兩白旗之間的仇恨更重。現在挑開兩黃旗和兩白旗的矛盾,就算是他也控制不住。到時候,兩黃旗和兩白旗之間的仇恨那可是直接加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這個後果,鰲拜承受不起,所以,鰲拜不會答應孝莊的要求。
孝莊也知道鰲拜不會答應的,但是同時她也早就握住了鰲拜的弱點。
“哀家知道,當年福臨臨走的時候,交代過你顧著這大清的基業,至於我這個老婆子,福臨想必是不會、也不願意管我的。然而,現在,這祖宗的基業可都是交在玄燁的手上。現在玄燁年幼,根本不能承受這種打擊。但是,現在,兩白旗中不滿蘇克薩哈的大有人在,各家勢力也紛紛崛起,這個時候,正是打散兩白旗的大好時機。與其讓兩白旗成為日後的心腹大患,倒不如讓兩白旗成為一盤散沙,也免得日後總是提心吊膽的擔心著兩白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若是錯過了這個時機,往後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現在兩白旗將亂未亂,蘇克薩哈也應該死了。”
鰲拜常年遊走在朝廷,雖然鰲拜的腦筋比不上那些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