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只是貪墨,皆不算什麼大事兒;可此事我們三房但凡沾了一分,那便十分誅心了。我不管旁人怎麼想,我只一句話撂在這兒:話沒問清楚前,誰也別想去我院兒里拉人。我三房再不濟,也沒有搶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的理兒。”
這一番言語簡白有力,話糙理不糙。張氏與崔氏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幾分無奈。王氏根本就沒管什麼臉面,直接耍橫兒,她們還真不好說什麼。
況且,王氏說得也在理。這事兒若真是沾了三房,那事情就鬧大了,說不得便要驚動侯爺,王氏急眼也在所難免。
崔氏便提起帕子來,掩住唇角的一抹不屑,心道:庶的就是庶的,一個個的皆上不得檯盤。那老三空有個探花的名兒,行事卻那樣不管不顧的,王氏今兒又這般不顧臉面,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一時廳中靜了下來,趁著這個空檔,蔣嬤嬤便附在王氏耳邊,將傅珺的話細細說了一遍。
為使王氏信服,傅珺特意叮囑蔣嬤嬤,只說這是蔣嬤嬤的主意。王氏聽了,再細細一想,不由便在心裡暗贊:蔣嬤嬤終究是積年的老嬤嬤了,比自己要敏銳細緻得多,竟是個萬全的法子。
王氏便笑著看了蔣嬤嬤一眼,拍拍她的手,隨後便轉向慧兒,按著傅珺教給蔣嬤嬤的法子,對她道:“你且將你方才的話,再從頭說一遍。”
慧兒便又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前後倒也一致。
傅珺之所以叫慧兒複述,一是要再觀察她的反應,二是加深在場眾人的記憶。若之後慧兒想反口,便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了。
王氏聽了慧兒的複述後點點頭,便問道:“你方才說,‘有個嫂子說趙媽媽在庫房’,那個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