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曾發現,唯見那荃兒養了一隻小兔子,似是照料得極為精心。
此時,看著帕中的那粒幹萎的麥飯粒,傅珺心中那個隱約的猜測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雖還沒有十足把握,但結合兩處的證物再加上荃兒那反常的舉動,以及對棋考性格的初步推斷,此事的成算應在五成左右。
有五成把握,便可以詐一詐了。這是傅珺前世的經驗。
傅珺收起帕子,細細凝思片刻,隨後便走到了桌邊,再度提筆寫起字來。
此時,阿淵終於完成了他的“疑兵”之計,來到了審訊室中,而隨著他的到來,田先生的訊問亦正式開始了。
對於審訊室裡的情況,傅珺並未過多關注。
她設定的那套題目中,大部分題目皆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或者是棋考曾經回答過的,或者是看起來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棋考若能回答那最好,便是不答也無關緊要。田先生已從傅珺那裡知道了棋考的情緒投射反應,只要著重觀察他的鞋,再結合其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此次訊問必有收穫。
傅珺此刻要做的,卻是在這些問題後再加上最後一問,這一問若能成功,棋考的心理防線就一定會被擊垮。而若不能成功,那麼這件事可能就要換個角度來查了。比如從荃兒處入手。
不過,傅珺很懷疑荃兒對此事的知情程度。在她的記憶中,荃兒不僅不識字,見識亦十分有限。傅珺甚至認為,荃兒之所以能夠充當如此重要的傳遞訊息之人,且與他們的上峰有所接觸,最大的原因便在於她不識字且也沒見識,就算被抓了,能洩漏的機密也十分有限。
傅珺一面細細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