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自己那脆弱的小拳頭。
好在他下手的地方也是人體的薄弱點,暮蓮還是流出了那麼一點點鼻血,不過隨手一擦就沒了。哪像他,每次被雌性輕輕一拍,那鼻血流的,跟洪災似的。
疼歸疼,該罵的話還得罵:“你有毛病吧?一會熱一會冷的,發燒了自己吃點藥,虧你還是大夫!今天忘吃藥了吧?”
陸暢一激動,把自己以前罵人那出搬出來了,也不管他這暗諷的罵人方式在這個單純的世界行不行得通,反正暮蓮是沒聽懂:“我沒生病,是你比較容易。”
“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第一次見我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巴不得我從你眼前消失。好啊,老子從來不喜歡見人臉色,我消失。可你又巴巴跑過來對我噓寒問暖,又是治病又送那啥啥的,好像我跟你鐵的跟發小兒似的。剛剛見到我就敢我走,現在又要送。我說暮大美人兒你是不是覺得耍人挺好玩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你好像還給得挺愜意?”陸暢臉都綠了,把自己積攢在心裡的話通通罵了出來,說實話的感覺這個爽啊!
暮蓮臉也綠了,挺漂亮的銀髮加上青綠色的臉,嗯,倒是很精彩。可他綠的物件明顯不是陸暢啊,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