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後說:“你在我眼裡比他好看多了,真的。”
他是真這麼想的,現在在某草眼裡,一切美麗的事物都比不上費奇那張傻乎乎的臉。可惜他這話聽在費奇耳中是個不折不扣的侮辱。為什麼呢?因為暮蓮本來就比一般雌性還漂亮,要是比他還好看,那豈不是在說他看起來偏雌性?由此費奇又聯想到瑞克自那之後就一直用看雌性的眼光看他,他那個火啊!伸爪子掐上瑞克的脖子,往死裡掐。瑞克卻抱住他的腰不放,鳳眼不停放電,枝條偷偷伸進猩猩的衣服裡,直接碰觸那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面板。
兩個人掐著摸著就都倒地上了,倒著倒著就滾了起來,滾著滾著就越走越遠,將陸暢和烈風丟在了暮蓮那裡,兩個人私下聯絡感情去了。
這邊陸暢將烈風的事情細細一說,暮蓮聽過後:“你要我幫她?”
這樣的事陸暢可不敢開口提,倒是烈風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麼,連忙嘎嘎叫起來,圍著暮蓮不停轉悠。
陸暢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也能猜到個大概。他用眼角瞥了瞥暮蓮,發現他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樣子。
“呃……”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畢竟這一路烈風幫了他很多,他自然要盡力而為呢。
“等一下。”暮蓮打斷了他,轉身走進洞內。
不一會兒他拿出一捆用繩子繫好的草藥,對陸暢說:“搗碎,想辦法餵它們吃,如果這個藥不行,那我也沒有辦法。”
陸暢連忙謝過,背起木桶拽著烈風就走。這地方給他的心理陰影很大,能躲就躲。
路過小河邊時將脫得差不多的草皮和猩猩踹起來,他搗藥需要苦力……
“我沒時間!”瑞克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剛才他正進行到關鍵時刻呢,傻猩猩好容易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暈頭暈腦就要從了他,卻被陸暢一腳給踹醒了。他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整夜都沒得逞啊!他知不知道這樣一直憋著對身體很不好啊!他知不知道因為幾根草藥破壞別人的好事是多大的罪過啊!
陸暢無視瑞克要吃人的目光,跟他咬耳朵:“一起做事時,用產生認同感,你們一起搗藥,會增加友好度的!”
這絕對是忽悠人呢。要是他們倆一起打獵有危險瑞克出手相助還有可能增加友好度,一起搗藥……估計沒什麼作用,陸暢只是單純地想拽兩個苦力過來罷了。
搗藥的過程很艱辛,因為兩個人一直在掐架,陸暢一直在勸架,只有烈風一個人在認認真真地搗藥。
之後她耐心地將藥口對口地餵給小山雞們,它們要是吐出來就再喂,要是不肯吃她就苦苦相勸。到最後瑞克托腮看著烈風說:“傻是傻了點,倒是個好母親。”
陸暢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手搭上他肩膀,輕輕說:“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不過一定要做出更傷心的樣子。過一會兒猩猩要是看咱倆不爽來阻止咱們肢體接觸,你就弄出一副落寞的樣子走開,剩下的交給我處理。還記得計劃三心理創傷不?就按那個辦。”
正說著呢,費奇見這兩個人又摟上了,自然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狠狠地拽開瑞克,剛要說些狠話,就對上某草那雙憂鬱的眼。
“不好意思,你們先忙吧,我走了。”瑞克一半是裝,一半也確實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沒了心情,轉身走了,留給費奇一個落寞的背影。
猩猩原地呆愣了一會兒,對變態草今天的行為很不理解,這時陸暢悠悠開口:“你別怪他這樣,其實,他也是有苦衷的。”
接著把當初在大娘那裡聽到的事情悽慘了十倍說出來,盡全力勾起費奇的同情心,末了還說:“他不喜歡和雌性接觸的毛病也是就因為這個。他害怕再出現一個像自己母親那麼可憐的雌性,為此他寧可不要後代。唉……今天見到烈風這麼細心照顧孩子,可能他心情也不好吧,畢竟他從小都是一個人長大的。對了,我還沒問過你,你母親是什麼樣的呢?”
他母親是個又溫柔又善良的雌性,還會照顧人。父母親都走的那段日子,他覺得好傷心好難過,彷彿世界上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變態草從一開始就是那樣嗎?費奇覺得心裡隱約有些不舒服。
“這裡還需要我幫忙?”其實他一開始也沒幫忙。
烈風已經給小山雞們餵過藥,現在正把它們放到自己翅膀下取暖呢。陸暢見這邊確實沒什麼事,就對費奇點頭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得到許可費奇立刻轉身就走,他已經盡力放慢步伐了,可是步子卻越來越大,越走越快。陸暢看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