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駱心安身上每一處的甘美。
或許正是他毫無技巧的掠奪和吞噬,反而讓駱心安有一種被野獸狠狠的壓在掌下。一點點的被撕裂咬碎吞入肚子的錯覺。
“……嗯……”她嘴裡發出悶哼,幾乎快要斷氣,可聶暻一聽到她被吞進喉嚨裡的沙啞輕呼,眸色又暗了幾分,不僅沒有一丁點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一抬手就扯掉了駱心安的腰帶。
“唔!”駱心安驚呼一聲,眼睛睜得老大,沒了這跟束腰的帶子,垂墜的紅紗瞬間四散。順著她的肩膀滑到了脊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胛骨,在曖昧的燭燈下散發著惑人的光澤。
這一瞬間,駱心安簡直快哭了,她覺得此刻的自己越發像一隻被蒸熟發燙的“粽子”,這會兒繩子都解開了,粽葉也裹不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只剩下乖乖被人吃幹抹淨的份兒了。
聶暻順著她的嘴唇,從脖子吻到鎖骨,最後落在露出來的那一片肩胛骨上。用舌尖一點點的描繪著,從下往上挑眉看了駱心安一眼,深邃的墨色眸子微微發紅,帶著濃烈的侵略和qing色氣息,讓駱心安瞬間羞恥的全身打了個哆嗦。
“別……別這樣,你別這麼看著我……”駱心安使勁的往後縮身子,腦袋轉到一邊,努力避開聶暻不斷落在她脖頸和鎖骨上的吻。
“我有名字,叫我阿暻!”聶暻一開口聲音沙啞低沉的像是灌了沙子,口氣再了平時的清潤,猛地將駱心安壓倒在紅色的鴛鴦戲水被面上,像是懲罰似的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
都已經拜堂成親了,他的娘子竟然對他還不改口,一直“你”來“你”去,難道非得在床上,讓他給她點苦頭長長,她才會學乖嗎?
“嘶……你這傢伙……簡直是屬狗……嗯啊……”駱心安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上一秒還被咬得生疼的耳垂,突然被聶暻含在嘴裡輕輕的舔舐起來。
耳垂本來就是駱心安的min…感帶,還泛著疼意的皮肉這時突然被溼潤溫熱的舌尖一舔,一股電流瞬間從頭皮炸開,接著快速的竄過四肢百骸湧到全身,讓駱心安一下子戰慄起來。
“叫我阿暻。”聶暻又沉聲呵斥了一句,而與他粗重的口氣相反的是他探入駱心安衣服裡的手�